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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之前他們倆在窗邊坐著乘涼的地方曾經有一架鋼琴,自己小時候經常在院子裡聽姥姥彈琴,但是後來因為缺錢就賣掉了。

他甚至閉著眼睛哼了一段旋律,大概只有7,8秒,然後打字說:「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是什麼曲子。」

「可能她說過,只是你忘了,畢竟那時候你還小。」

鎖門的時候,雁行又哼了幾遍那段旋律,每一遍聽上去都有微妙的不同。何已知聽著聽著就笑了。

雁行回頭看著他,用眼神抱怨他今晚無緣無故的笑實在太多。

「我大概知道姥姥為什麼不把曲名告訴你了,想不到你還是個音痴。」

「音痴」氣得連鑰匙都忘了拿,用英語劈里啪啦地說了一長串不太清晰但一聽就不文明的語言,同時在手機上打字:「你這是自相矛盾,明明剛剛還說她可能告訴過,只是我忘了。」

何已知無所謂地笑著,把鑰匙取出來遞給他:「當時我還不知道你是音痴嘛。」

(本章完)

第3o章第三十章花椒地

「你說雁行怎麼了?」

侯靈秀狐疑地看著臨近午夜才回來的兩個人,他只在火災那天晚上激動地叫了幾次表哥,冷靜下來又若無其事地喊回了大名。

「舊疾復發,失聲了。」雁行一上車就給自己的手機衝上了電,換成熟悉的設備後,打字更是飛快,「只是暫時的,不用擔心。」

「真的假的?」山竹用之前欣賞pVc雕塑品的姿勢繞著雁行轉圈,繞到背後時突然整個人往前一撲,兩隻手拍在男子肩上,「嘚!」

「……」

雁行沉默地把他的手掰開。

因為不想解釋為什麼失聲之後卻可以說講英語這種複雜的事情,他選擇直接不說話,必要的交流都用手機打字朗讀。

侯靈秀還是有些疑慮,想追問白天發生了什麼,結果被雁行帶回來的衣服轉移了注意,忙不迭地把背心一扒搞穿搭去了。

之後的幾天,雁行忙於和保險還有各種有關單位糾纏,像996的上班族一樣早出晚歸。

青年把破洞的T恤洗了當毛巾,擦掉脖子上的汗水。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品,感覺心情格外地清爽,心想今後要是寫不了劇本,乾脆去開個手工修車鋪算了。

何已知一開始還擔心他說不了話不方便,打算履行自己打工仔的義務陪他,結果第一天早上就因為在雁行和保險公司談話時直接睡倒在桌上引起圍觀被轟了回來。

他拎著電風扇走到何已知旁邊,在工具箱上坐下,翹著腿點起一根煙。

成群的烏鴉和喜鵲在湛藍的天空中盤旋,對人來說意味完全不同的兩種鳥對彼此的「身份差距」渾然不覺,高傲地伸展雙翼像風箏一樣乘風滑翔。

不過現在都是廠家保修,需要修車鋪的人應該很少,那接不到活閒著的時候幹什麼呢?多半還是寫劇本。

何已知反而變成了最閒的人,連忙著舔毛的貓咪和廢墟里尋寶的小狗都比他有事做。

不知是因為他們聞習慣了,還是周圍的住戶看到這裡出入的人變多不再過來扔垃圾,「垃圾場」的氣味淡了不少,連鳥都不怎麼落下來找食物。

他把燒壞的電腦送修了,好消息是裡面的數據沒有問題,壞消息是留下來也沒有用。他還收到了司徒渺的信息,符玉昆那邊已經得知了他敗訴的消息,覺得很遺憾,但為了維護名譽,只能終止合作。

倉庫沒有空調,pVc就一天到晚地提著一個風扇,人走到哪,風扇就跟到哪。

因為有net在,倒也不用擔心戈多和教父跑丟。

這樣的後果就是,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一個絕活,沒事就跟著風扇葉子,像螺旋槳一樣地轉尾巴。

在拼圖上無所事事地躺了兩天之後,何已知找pVc借了他為做金屬雕塑準備的工具,打算把那天帶回來的雁行的舊輪椅修一修。

忙活了一下午,一不留神就到了傍晚。

何已知搖頭,活動著僵硬的肩膀:「可能是我的錯覺吧,總感覺這附近的空氣有點刺……也許是花粉過敏?」

pVc也樂於有兩個白送的跟班免費幹活,白天活動都精神了不少。

恰巧被從倉庫出來的pVc聽到:「感冒了?」

何已知打了個噴嚏。

侯靈秀和山竹則完全沉迷於pVc藝術家的日常生活里,看什麼都覺得奇,每天跟著他進進出出地搬東西拆雕塑忙得腳不沾地。

何已知完全憑藉直覺,拿著螺絲刀擰擰轉轉,把輪椅上燒壞的部分卸下來,氧化得不怎麼嚴重的就拿醋和酒精清洗,清洗不了的就在pVc的廢品寶庫里找替代。

他搬著小板凳和工具坐到倉庫外面,順便監督著三條狗放風。

天色漸晚,空氣也涼了下來。一陣風吹過,帶來有些辛辣的香氣。

pVc吸著煙暗笑:「是花椒吧。」

見何已知不解,他接著說:「你以為這地方為什麼叫花間地?因為種花椒啊,花間是花椒的諧音,這裡以前就是一大片花椒地。現在後面公園綠化帶里還有一排花椒樹呢,好多老太太散步就是為了偷花椒,靠外面的幾棵葉子都被薅禿了。」

「薅葉子幹什麼?」

「泡茶啊,沒聽過吧?」

何已知似乎想到了什麼。

雁行一進垃圾場就看見兩個黃澄澄的腦袋蹲在門口,走過去一看是山竹撲在地上拿著兩輛玩具小車逗戈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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