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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也朝那人看去,過了一陣才恍然大悟道:「你是十五花燈節時,在隔壁擺攤的貨郎。」

邱鶴年道:「那天劉財成親他也在,是娘家的親屬。」

那三十歲上下的貨郎,微微彎腰一禮道,「我姓馮,在家行三,別人都叫我馮老三。」

他旁邊的那位五十歲上下的孔武有力的老者道:「馮老三以前跟我的商隊一起去過南方,這幾年他母親身體不好了,才只在本地做生意。」

說話這人,正是清言之前拜託過尋找秦涼川的商隊領隊。

這事,清言在來這裡的路上跟邱鶴年說清楚了,邱鶴年聽了顯然也看出其中有不合理之處,但並沒追問,只說到這裡看看領隊的意思再說。

這領隊神色嚴肅道:「商隊基本已準備好,馮老三在我帶隊出發前來看我,喝茶閒聊時他說,他對柳西村的李喜珍感到熟悉,卻怎麼都想不起在哪見過,馮賢弟的畫畫得極好,他當場就將李喜珍的樣貌大概畫了出來,我看了竟也覺得眼熟。」

清言和邱鶴年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感到吃驚。

李嬸年紀輕輕就離開郡上,嫁到了柳西村,照理說和這兩人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說著,那領隊就將那幅畫找了出來,給他們看,雖然是寥寥數筆,但形神兼備,果然畫的極像。

那馮老三走上前,道:「做我這個營生的,記性一直不錯,尤其是記人,見過一面後兩三年不見,再見我也認得出,但這位李喜珍我怎麼看怎麼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實屬罕見。」

「直到鄭兄讓我把她畫出來,」馮老三看了看那領隊道,「我和他才同時想了起來,怪不得我記不起,原來當初,我和他見過的就是這樣的畫像,它與真人多少有些出入,所以我才沒想起來。」

領隊道:「三年前,我們曾去過南惠縣,那時候當地商人請我赴宴,我當時因為飲食不對,病了一場,所以是讓馮賢弟替我去的。」

馮老三接著他的話茬道:「在宴上,我見到了一位縣裡的主簿,他的名字就叫秦涼川,他聽說我從北方而來,就激動地拿出一副畫像給我看,問我是否見過畫像上的人,說他正在尋她。」

馮老三手指點了點李嬸的畫像,說:「當時他給我看的,就和這張畫像有七八分相似,那畫上畫的,十有七八就是李喜珍。」

那領隊也道:「馮賢弟將那副畫像拿回來給看過,詢問我是否見過此人,我也不知,後來時間久了,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馮老三慚愧道:「後來有一次酒喝多了,把包袱連同那張畫像都弄丟了,就再沒想起了。」

「今日,我本差人去柳西村尋你過來,他上次見過這位清言小哥兒,正好在街市碰見你們,就直接請你們過來了。」領隊道。

事情原由已基本說清楚,邱鶴年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道:「能否請馮兄將您見到秦涼川的面貌畫在紙上。」

那馮老三笑了笑,從身後桌上,拿出來一張畫像,展開給他們看,道:「我早已畫好,此人就是秦涼川!」

第41章出事了

畫像上,一個氣質儒雅、面白有須的中年男人的形象躍然紙上。

清言之前一直沒和人說這件事,是因為對南惠縣令到底是不是李嬸的相公,他沒有太大把握。

但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地步,那位南惠縣令就是柳西村的秦涼川的可能性已經極大。

他與在場幾人商量了一下,領隊就差人去把秦蘭請來。

恰好領隊與任孝是認識的,這事進行的頗為順利。

等秦蘭和她夫君任孝到了,秦蘭一見了畫像,就哭了出來。

畫像上的人,正是她的父親。

秦蘭的意思還是繼續瞞著她娘,畢竟事情還沒有一個一定,而且據馮老三所說,秦涼川似乎出了些問題,他記得李喜珍的樣子,卻並不記得她的名字,這也是馮老三知道了李嬸的名字還是記不起人的原因。

最後幾人的商議結果,是過幾天由任孝跟隨商隊一起去南方,去親自見見那位南惠縣令。

一切都定好了,儘管仍然憂心忡忡,秦蘭還是抓住清言的手,不住連連道謝。

領隊將那一兩銀原樣奉還。

對於清言來說,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得交給秦蘭兩口子了。

回去的路上,清言猶豫了一陣,還是對邱鶴年道:「我不是故意瞞你,只是沒有把握,擔心只是一場空。」

邱鶴年似乎想說什麼,但他如湖水般靜謐的雙眸看著清言,過了一會,只是在他手腕上握了一握。

清言跟在他身後,咬了咬唇。他在這一刻好像無限貼近於邱鶴年的內心,以至於對方神情上沒有任何異樣,他還是能體會到這人情緒上那種細微的波動。

他想問,但還是選擇把主動權交給了自己。

清言低下頭,暗自下定決心,終有一天,在合適的時機,他會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告知邱鶴年,包括他真實的過去,和不得已的隱瞞。

回到村里,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們匆匆去了趟劉家,邱鶴年在外面等著,清言去把東西送了進去,說了幾句話,就回了家。

……

端午節很快到了,清言扶著梯子,邱鶴年在家裡屋檐上插上了驅蟲辟邪的艾葉和菖蒲。

他們把李嬸家的房檐也都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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