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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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頁(第1页)

清言一直哼哼唧唧的,等結束,邱鶴年緩過神來時,發現自己腰側都被抓得全是紅痕,而直到那時,清言的手還緊緊擰著他腰側那塊的褻衣。

然後早上了,清言醒了發現自己嘴角壞了,並不檢討昨夜自己的「罪行」,立刻就來找他「麻煩」,討要疼惜。

邱鶴年覺得心裡發軟,想親他,見他嘴角傷痕又作罷。

懷裡人軟軟的、充滿依賴地趴在他身上,邱鶴年閉了閉眼,不敢再看那片背脊,同時也壓下心裡把人弄壞的強烈的暴虐想法,只像哄孩子一樣用腿輕輕惦著坐腿上的人。

早上飯吃的簡單,喝的二米粥,吃昨天包的肉包子。

邱鶴年還是大口吃著他自己醃製的特別酸的鹹菜,清言是一口都不敢吃。他以前還以為村里都這麼醃鹹菜,直到後來他去李嬸和三麼家吃過幾次飯,才知道他家這酸鹹菜是獨一份兒。

李嬸還說過,這種鹹菜的醃製方法可能是西北那邊的。

清言據此懷疑邱鶴年也許是西北人,但邱鶴年對過去毫無記憶,自己也不能確定,而且這個證據也做不得准,也就算了。

吃過早飯收拾好,邱鶴年出了門。

清言去照鏡子,試著張了張嘴,覺得不僅是嘴角,連腮幫子和舌根都疼。

嘴角抹的藥膏是苦的,弄得他嗓子眼都是苦的。

昨晚,邱鶴年又有失控的跡象,不過這次不像前兩次。

這次清言掌握絕對控制權,對方的眼神稍有不對,動作過分了,清言就咬他肚皮和大腿,讓他感覺疼他就立刻清醒了。

可就算這樣,清言還是覺得嗓子眼疼。

以前他覺得這事是情,他還挺喜歡的,剛開始也確實挺好,可到後來,清言發現,這事兒根本就是體力活,太累人了,他都快臉肌勞損了。

經過這一次,清言決定以後再也不要試了。

豆腐坊劉發的弟弟叫劉財,小伙兒名字叫得普通,長得其實挺精神。

和他結親的,是鄰村的齊三家的哥兒,叫齊英蘭。

劉財小時候就看上人家了,人家英蘭文文靜靜的,不和他這種經常滿身泥的小孩玩,劉財那時候沒少為此傷了少男心。

後來,因為戰事,兄弟兩的爹決定投奔南邊的親戚,他們一大家子大車小車離開的時候,劉財還哭了一路。

最近兩年戰事停了,父親因病在外地沒了,他們一家人一直也沒能適應地方,劉發這個做哥哥的當家做主,舉家又遷了回來。

劉財還惦記著英蘭,他歲數也到了,劉發就做主給他弟弟提了親。

齊三家靠種地為生,家境沒有劉家好,這門親事稍微有那麼一點高攀,劉財人也不錯,老頭自然是同意的。

年前頭半年定的親事,說過了年天暖和了就成親。

如今日子就定在下個月初,這幾天劉家就開始為此忙活了。

家裡沒老人了,長兄如父,長嫂如母,這兩口子就給張羅了。

村里一共就兩百多戶人家,都是互相認識的,劉發家做生意的,和村里人關係都不錯,每天都有村里人去他家裡幫忙。

清言這天上午也過去了一趟,劉發媳婦見他來了,就招呼他上炕。

炕上已經坐了幾個媳婦婆子,清言跟她們打了招呼,就幫忙挑紅棗、蓮子之類婚要用的東西。

大家一邊幹活一邊嘮嗑,其中有個哥兒一直默默低頭挑著,幾乎一聲都不吭。

他有點年紀了,眼角有淡淡的紋路,身體非常瘦,身上的薄棉袍子都來回晃蕩,而且有不少補丁。

年輕時他應該長得不錯的,只是現在面黃肌瘦,兩頰塌陷,脊背也佝僂著。

清言默默打量了一陣,這人就是上次在江邊見到過的,王合麼家的夫郎,他的臉側寫著他的名字:「申玟。」

清言扭頭看向劉發媳婦,她沖他苦笑了一下。

等那哥兒去外屋端豆子去的時候,劉發媳婦壓低了聲音跟清言說:「我去叫他來的,在我這他還能過的多少舒坦點。」說著,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等那申旻端了豆子回來,清言就假借一起挑豆子,跟他搭話。

他說:「我叫清言,是老王家邱鶴年的夫郎。」

申旻抬頭迅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頭,聲音很小地道:「我知道你。」

清言笑了笑,「是,按道理,我應該叫你大嫂。」

申旻搖了搖頭,聲音更低道:「他那樣跟你們鬧是不對的,鋪子不是他的,那地也不該是他種。」

清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他」,是指王合麼。

清言說:「他是他,你是你,以後你要是有空,就去我家坐坐。」

那哥兒抬頭看了清言一陣,又低下頭去,沒答應也沒拒絕,不再吭聲了。

活乾的差不多了,有人張羅想去看房。

劉發媳婦就換下圍裙,帶他們進去看。

劉家的房子一共連成排的三間,右側是豆腐坊,中間是劉發兩口子住,左側就是劉財住的屋子,現在就是房了,以後夫郎來了,就同他一起住這裡。

三間房子都是衝著院子獨立開門,兩間住人的房子都有伙房,不過劉發媳婦說,以後還是在她那屋開火,一大家子一起吃飯,暫時不分家,要是以後劉財不想在豆腐坊幹了,有更好的出路了,想分到時候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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