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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放肆!竟敢在公堂上殴打他人,来人掌手伺候。”
只见两名衙役手拿细软竹枝,用力打在牧文州掌心。
从未吃过苦头的他痛的直叫唤,火辣辣的疼从手心蔓延全身。
吃过苦头的牧文州终于是老实下来,与陈晓并行站在公堂上。
“大人,她杀害我父亲,还望大人替我父亲申冤,让他瞑目。”
县官拍下石板,质问道,“申冤?你们昨日对她做了什么,可知?”
牧文州面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这...这贱妇定是欺瞒大人。”
陈晓望着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并上前反驳,“小女绝无欺瞒大人,我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信可以当场验明。”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因为这要当众脱下衣服,以证清白。
“那便脱吧。”
陈晓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的解开身上的衣物,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肚兜,与白色亵裤,可那满是伤痕的身躯,无不让人瞠目结舌,触目惊心。
后背更是有着几条疑似被木棍打过的条痕,与乌青色的伤口纵横交错。
“小女若是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完,那眼睛满是怨恨的盯着他。
“牧文州,你还有什么要说?”县官询问。
“她...她与溪头村的林鹏勾结厮混,我给她教训想必合情合理。”
“大人,我与林鹏是成亲之前,成亲后并未与他再做纠缠。”
“呵,是否还有纠缠,我哪知?”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县官拍桌说道,“若是她真偷汉子,彩礼退回,休妻便是,也不是你虐待她的理由。”
“本官宣布,陈晓杀害牧业一事,为自卫还击,而牧文州虐待陈晓一事,关入牢房三年,退堂。”
这时,几位衙役将他押入大牢
“大人我不服,大人...”
见退堂,陈怜来到陈晓面前,帮其穿上衣物。
忽然,她拥住陈怜,喜极而泣。
这时,李狗蛋走上前说道,“陈怜,县官叫你进来一叙。”
两人松开怀抱,尽是不解之色,自己与县官并不相识。
“县官大人寻我何事?”
李狗蛋蹙眉带着些不耐,“不知,你去便是了。”
“我与你一同前去。”陈晓不放心道。
“不可,县官大人只要求见陈怜。”
陈怜缓缓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跟在衙役身后。
衙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青砖走廊,两旁是一间间房间,往里走,跨过圆形拱门,开到一处庭院,庭院除了寒梅,皆以枯黄。
县官已脱去乌纱帽,站在会客厅前,笑脸相迎。
“陈怜小姐,近日可安好。”
陈怜掩饰心中疑惑,微笑回应,“大人,小女一切安好,多谢大人关心。”
“呵呵,叫我李延安便好,陈怜小姐快快请进。”
客厅两旁各放于六椅三桌,主位两椅一桌,两人坐在右边的花纹红木椅上。
“你一定疑惑我为何突然寻你吧?”
陈怜微微颔,“不知大人寻我何事?”
“你与太保大人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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