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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經年於是背起於恆,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天還沒亮全的清晨,屋子裡沒有開特別明亮的燈,他們兩個人在屋裡享受著靜謐的獨屬於他們的時光。
就這麼走了七八分鐘,蒸包子的鍋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於恆才在紀經年的臉上親了一口,在他耳邊道,「紀叔叔,我們去包子那裡!」
於恆在紀經年身上夠不到包子,紀經年雙手拖著於恆,也拿不到包子,他和於恆商量,「乖乖先下來,我們吃早飯了!」
於恆有點不樂意,不過還是從紀經年的背上下來了。
紀經年用筷子把包子一個個撿出鍋,於恆就在旁邊默默看著。
「這麼喜歡我背著你啊!?」紀經年都沒看於恆,就知道於恆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於恆盯著鍋里升騰的蒸汽有些出神,「就是小時候別的小孩都有爸爸背著,我不大知道是什麼感覺,今天紀叔叔你背我,我覺得感覺……很開心!」就像自已是小孩一樣。
紀經年沉默了,胸口悶悶的。
「以後要是乖乖想人背著,就跟我說!」紀經年道。
紀經年給於恆的包子沾了點辣椒油和醬油,紀經年不許於恆吃辣的,於恆又實在是饞,所以辣椒的用量就由紀經年嚴格控制著。
他把包子放在於恆的餐碟上,「今天早上我不能送你去上學了,已經給你找了司機。」
於恆夾著包子,蹭著自已餐碟里上的辣椒油,含糊的應了一聲。
「其實我可以自已去上課的!以後你不方便送我,我都可以自已去的。」於恆總覺得坐司機開的車有些侷促。
紀經年不大讚同,「早晨天冷,還是叫司機去送你吧!」
於恆的電話忽然響了,他匆忙吞下包子接起來,「導員您說。」
於恆嗯了幾聲,說了句導員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於恆嘆了口氣,不大樂意,「說是今天有給學校捐錢的集團領導過來看看,那個領導對校史感興,校領導覺得我上次講的不錯,讓我再去講一次。」
「怎麼看你不大樂意呢?」紀經年塞了一口包子,狀似隨意問道。
於恆有點惆悵,「今天說好了我下午沒課我們去逛公園的呀,要是那個領導來,還不定等到什麼時候呢!」
於恆恨恨戳著包子,「最討厭這些企業領導什麼的了,不守時架子還大,之前初中時候有個人也是給我們學校捐錢,他來叫我們學生列好隊在雨里等了好幾個小時,他來了連車都沒下!」
其實於恆就是不大喜歡暴發戶那得志便猖狂的樣子。
「不像紀瞬年先生,他們就很守時,也沒什麼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