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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怀里的人儿,越抱那热血越是往上冲,整个人都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迷乱之下,他突然亲上了她的脸颊。

辛大露忽然被他亲了,脸上也是一热,透出淡淡的粉红来。陈步元更加觉这粉琢可爱,勾得人蠢蠢欲动。他生涩却本==能的,将唇一点点从脸颊挪动到她唇边,终是吻住。起先只是淡淡地,轻轻地触着她的那两瓣唇沿,而后便越来越胶着,用手按着她的脑袋,死命一般,竟有津津的水露。辛大露脸上也是烧红到要发紫——因为她察觉到,隔着他的衣袍,有一个硕==壮的异物正抵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如铁似棒。

她想起以前偷偷看过的春宫泥==塑,还有那些画得乌七八糟的春==宫图,早就羞死到地下去了。

唉唉唉,他怎么捧着自己就往地上平放,而她自己,怎么就这么配合地自觉往下倒?

两个人的脸,都红得像猴儿的屁股,红对着红,愈发更红作一对,简直就像坠入了桃源里。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她忽然就想起了这首《采桑子》,忽然也想私底下去觅一件“绛绡缕”来,薄薄的朦胧出冰肌莹,雪腻酥香。

唉,她在想什么啊!

自己暗责了自己,猛地用手勾住陈步元的后背,借着力要挣扎起身,却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只听陈步元“哎呀”就叫了出来,似是极其痛苦。

他以前可是活生生肩头拔刀,也不会叫一声痛的。陈步元,他怎么了?

“陈步元,你怎么了?”情急之下,辛大露竟然直呼了他。不由分说扯过来看。透过颈口,望见他胸膛上缠绕着厚厚的布条;“这是怎的了?”

“呵呵——”陈步元干笑一声,不回答她。

“给我看看!”辛大露急了,竟也放高了声音,俨然是在命令他。

陈步元沉吟了下,索性一下子扯开了锦袍,一圈圈解开了缠着的布条,转过身来给她瞧。辛大露看见,他后背有四道新伤,因为刚凝固不久,尚还是鲜红。她仔细看了,越来越心惊肉颤:这伤,是被人拿剑深刺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往下一扯,拉出又长又深的口子。那人拉一道口子还不甘心,竟是连划四道,毫不手软。

是谁,这般狠毒?

辛大露看得好生心疼,忍不住想去抚慰他,却又怕碰疼了他。只得眼中干流泪道:“四公子,你这是怎么伤的?是谁,如此歹毒……”

“是刘迷津!”陈步元说着,右拳猛地一捶地上,似要将这大地捶个粉碎。

“不会是他!”辛大露失声叫了出来,她觉得,以刘迷津的为人,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虽然与公,他同陈步元有怨;与私,他同陈步元有仇。但辛大露还是相信他为人的磊落的……

“正是他!”陈步元斩钉截铁道:“起先我亲眼见到的那一秒,也是不敢相信……”

他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道来。

原来那一日元家坡的冥婚,他并不是有意失约。

陈步元听兄弟们告诉他,朝廷已经把抢亲的头目捉了。他便觉得奇怪,自己还在这里好好的呢,那捉的究竟是谁?便拜托了兄弟们再去打听。

那天相娘子回家,他心情已是低落到了极点,却发现有两个兄弟过来急报,说是探听出来了,抓住的元凶魁首,是一个叫丁著的人,而且马上就要问斩了。

丁著?陈步元心想了片刻,终记起这个名字,是贾客珠心仪的那个小无赖啊。怎么就被移花接木,代替自己受刑呢?

他暗暗觉得,这是奸相贾似道的把戏,想要借刀杀人。事不宜迟,旋即起身赶去了监狱,想探个究竟。

他本来的打算,是快去快回,回来就马不停蹄赶去元家坡,答应过的事,就是诺下的千金,绝不爽约。

可是他却算错了。

“我没料想到,那刘迷津竟然私通敌国,堂堂一个汉人,竟做了蒙贼的走狗!”陈步元忿忿不平,手上地拳头攥着,却没处下捶。要是可以,他要将刘迷津捶个稀烂。

那天他去监狱,本来已经救出了丁著,取梁顶上走。却隐约得听得室内有两人在谈话,细下聆听,竟是在谋算如何攻打襄阳,又是如何长驱南下,直取临安。

陈步元忍不住动了下,却因此暴露了自己,那两人纵上房梁,就要取他性命。一女一男,一个凤眼上翘,妖媚万千;一个眉骨突出,脸有凶相。但引起陈步元注目的,是两人皆着一身蒙古人的装扮。

临安城里,有人敢在堂堂天子脚下,通敌卖国!

他拔了白虎刀,和丁著一道,同那对男女厮杀得紧,却突然有人叫了声“辛大露”。

“叫我?”辛大露听着陈步元的描绘,觉得奇怪,那种时候那种情况,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叫她?

“恩,是叫的辛大露。”陈步元朝她点点头,肯定自己没有讲错,也没有听错。那个时候,他听到这一声叫唤,自是一愣,只在一瞬间,就觉得后背凛寒,身震之时,已有人将剑刺入了他的后背。接着一剑紧随一剑,连拉四道口子,道道果断坚决。

极快,极准,极深,极狠。

陈步元忍住巨痛,挥身将白虎刀一拨,自己却被震开数步——此人的武艺,绝不在他之下。

他抬头去看,眼前站着的,竟是一脸平静淡然的刘迷津。

通敌卖国的,竟原来是刘迷津。

陈步元满腔填满了震惊和悲愤,还有些许的失望。他手持着大刀,使出十分功力,欲同刘迷津杀到溅满鲜血,却因为伤,越杀越不得力,最后还得亏有丁著帮手,才勉强逃了出来。他怕去元家坡会拖累辛大露,便奔回了陈府,见着父亲,再也支撑不住,漆黑了双眼……

再醒来,就是两日以后了。

“难怪他要外调福建了,原来是为了掩藏罪行。”辛大露听完讲述,对刘迷津已是彻底改观。

“他没调去福建。”陈步元星目圆瞪,怒得像一头豹子:“兄弟几个都查过了,他根本就没去福建上任,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端倪才查不到了……”

“哎……”辛大露叹了口气,她同刘迷津的交情比陈步元深,刘某做出这样的事,她比陈步元要百感交集数倍。

“我以前听过他的事,为官勤勉清廉,金吾卫周爱民迫害钱塘县令黄岩,只有他敢出来说话伸冤,直报到赵官家那里去,硬是让周爱民丢了官。曾几何时,陈某是相当敬重他这个汉子,故而项弟一事,我都丝毫没有记恨他。却没想,这刘迷津怎么后来会做了卖国贼,怎么想……唉,怎么觉得不可能!”陈步元说着,又重重地捶了地上一拳。

“是谁在里面?”陈步元这一拳捶得太响,相府派出的官兵,正巧从屋外经过,便径直破门而入,要来捉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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