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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马上松手好不好?”
一件事?
感受到对方力道的放轻,楚依铃的内心,这才平静了那么些许。
“你要说帮忙……”
“不是。”
微笑地看着她,殷以助只是说。
“我希望你不要动不动就提‘死’字。”
“……为什么?”
“不吉利啊,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就不让我讲?”
“谁让我听到了呢。”殷以助说,“所以,你怎么办?”
“……霸道。”
“谢谢夸奖~”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殷以助觉得,自己此时正处于这种所向披靡之态。
他看到楚依铃原本还紧握着的手,一点一点地松了开来。
“……放开。”她说,“我之后会注意……这样就可以了吧?”
“感谢你的配合。”
本来也没打算硬是较这个真,殷以助顺坡就下,当场松手。
“接下来,你可以提要求了。”
“什么?”
“你帮我忙,总不能让你白帮。”殷以助道,“所以提要求吧?能做到的我会尽量满足。”
“……你这是求人时的态度?”
“我没求人。”殷以助笑,“是求吸血鬼。”
楚依铃:“……”
她好气,但又没有办法反驳。
“附带一提,违法乱纪不行,还有我也没钱。”见她恼火,殷以助火上浇油,“一次说好,在这范围内,你慢慢想吧。”
他一点也不怕楚依铃说得过分。
毕竟他觉得,最过分的那种被针对感和被打击感,自己已经早就体验过了。
再说,和上次那回不同,这次明摆着是自己拖吸血鬼下水,所以,他反而怕对方提出的要求不够高。
她越任性,越肆无忌惮,他就越安心,越觉得不需要去具体清算什么人情。
单纯的利益关系——互惠互利,这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
“……名字。”
“嗯?”
“你的名字。”楚依铃抱着膝盖说,“我想知道。”
“……不是勾魂使者吗?”
“要真的。”
“这算是提要求吗?”
“嗯。”
“换点别的吧?比如说——”
“就要这个。”
“……”
“不违法乱纪,也不要钱。”慢慢地转过脸去看他,楚依铃说,“在范围内,也一次就能说好。”
“……真的不换别的?”
“不换。”
这可真是……
再怎么说都没想到这种理由,殷以助一下有些没办法去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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