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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在离开之前,她从未想过,纳兰婉清竟会是纳兰家百年不会出现一个的受孕者,这对她来说当然是好事,当年她喜欢纳兰婉清,但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家族对于承孕者身份的看重,纳兰家根本就不在考虑在内,她虽然是慕家的嫡女,但若果意外她成为了受孕者,继承慕家家业将不会是她。另一方面,当时她会出现在纳兰婉清所在的学校,也是听家族的长老在一次交谈中得知纳兰家的那部分资产姑姑相中好久,那年,十八岁的她正想为姑姑做出一番事业,于是私下隐瞒对方,特意跑到纳兰婉清所在的学校,为的就是接近对方好能够帮助姑姑得到纳兰家在海外的那一部分资产,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到最后,竟然爱上了这个人,不仅如此,甚至还自作主张将姑姑单独给她的一部分资产私下给了对方。四年来,当她渐渐忘记纳兰婉清的时候,却在一次商业聚会中再次看到了这个人,并且还知道对方成了受孕者,那之后,有时怀中抱着她人,她却忍不住想起那人的好,那么强势的人在她面前偶尔露出羞涩的表情等等,有时夜半惊醒,竟然在一次梦中梦到了对方。这对她来说,很惊异,也同样很兴奋。如果,如果,这么强势的一个人成为了她的受孕者了呢?她忍不住想象着。然后,这样的想象越演越烈,最后冲破了牢笼,让她再次借着项目的理由见到了纳兰婉清。对方仍旧是她们初见那般美得惊人,属于东方女子静雅的美丽,又加之四年前根本就不会再纳兰婉清面上出现的受孕者的柔弱,不禁再一次让慕青岚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别忘了,纳兰婉清可是纳兰家百年都难得出现的一个受孕者,而韩家的那个外孙女,一副弱鸡的样子,怎么会在子午石下压制住纳兰家强大的基因,所以,问题只是出在纳兰婉清身上。早在很久以前,就有学者研究出,承孕者和受孕者的产生一部分源自于基因。只是,多少有些可惜了,清儿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总叫的人操心。”她坐在床边,捧着一杯茶。“这不是也没想到突然间出现这样的事吗?”韩笙干干的笑了笑,她瞧着面前脸颊消瘦苍白的仲安。“怎么你现在看起来比我都像是生病的?”“估计是病没好利索,留了小病根,过一阵子也就好了。”仲安敛下眉,手指慢慢的摩擦着杯沿。“倒是你,做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考虑一下。”见韩笙被说的不自在,仲安接着道:“知道是谁要把你重伤的吗?”“听说人还没抓到。”韩笙歪着头,眨着眼瞅着一脸高深莫测的仲安。“怎么?安子你知道?”“赵家的赵雯,其母赵瑜,是赵家这一代的当家。”落下这一句话,仲安掏出帕子咳嗽了几声,而后站起,走到窗前,瞄了一眼窗下,转头看向韩笙。“而赵家,是西区颇有势头的一个帮派,不过这些年来渐渐洗白。而赵瑜,为人在道上还算可以,搞起了商人买卖,现在的做派倒很难与之前的黑‘生意’联系在一起。之前赵家参与了一项投资,都知道是稳赚的买卖,但谁想,后来出了问题,而赵瑜也因此丧了命。赵雯嘛,得知她母亲死后,疯子一样要要为母报仇。”“那婉清和这有什么关系?”韩笙一愣,紧接着追问起来。“应该是以为纳兰婉清和她母亲的死有关。”仲安眯着眼像是仔细在辨别什么一样,她身子微晃了一下,那动作极为细小,而现在整个心思都放在纳兰婉清事情的韩笙并没有看出对方有什么不妥。“毕竟,在这一次的投资中,纳兰家也有份。赵瑜这人向来心思缜密,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已经在西区稍显弱势的赵家能越加稳固的原因之一。包括这次投资事宜,我听说,赵瑜亲自与纳兰婉清谈判,包括很多具体事宜,而赵家在这次投资中也投入了不少。但赵瑜曾在出事前去找过纳兰婉清,自然纳兰婉清便成了赵瑜最后见过的人。”“就因为婉清是最后一个见她母亲的人,赵雯就要杀婉清?”韩笙面上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这就不清楚了,你和我都不是当事人,当然也不甚了解她们之间具体谈了什么?”仲安转过身,因为是背对着阳光,使得她整个人像是没入了阴影里,倒让人瞧不真切眼中的神色。“可能是有人挑唆,也有可能是两家企业在利益上出现分歧,亦或是某一人暗箱操作,就是不知道是谁在这里面充当鬼。”她走到韩笙面前,弯着腰对着韩笙微笑。“阿笙以为呢?”“呃。。。。。。”这问题显然是考住韩笙,她想了想,才道:“也许安子你说的对,那三种都有可能,毕竟商场如战场,但若说婉清和赵瑜的死有关,我是不会信的。”尽管和纳兰婉清成婚一年左右,韩笙也有些摸不清楚对方的性子,但这并不表示纳兰婉清的性子她一点都不了解,那样时常会笑的和和煦温柔的女子,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对方和赵瑜的死有关。仲安依旧微笑着,垂下眼,睫毛落下如落幕的帷帐一般,道不透布景之内的颜色。她重新坐回到位置上,轻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会派一些人来保护你,毕竟谁又会知道那赵雯会不会在伤不到纳兰婉清的情况下来伤害你?”“不用吧。”韩笙不自在的挠了挠脸颊,想到周围有人保护的场面,韩笙都觉得尴尬。“放心,只会是在暗处保护,并不会干涉到你的生活。”不难猜出韩笙不自在的原因,仲安接着道:“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休息,切莫再因为别的伤了自己。”韩笙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瞄了一眼仲安,小声说道:“安子,我有点不放心婉清,你能不能再调一些人在婉清身边保护着,就像你方才说的在暗处保护。”“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未免太低估纳兰婉清的能力。”仲安的神色稍显平淡。“能做到那般的位置,先不说手段如何,就单单是这里。”她抬起手点了点头。“就非等闲之人。”她将方才拿出的手帕收起。“不过,既然笙子开口说了,我自然是会帮你的。”韩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鼻子道了一声谢。“你我之间,别谈谢字。”仲安抬起手,胡乱的扫了扫韩笙的头发,笑道:“丫头片子。”那人的头发很软,发丝很柔,听说,这样的人,最容易心软。发丝穿过指尖,在缝隙中绕过,而后悄然的滑过手背,带着让人心软的悸动。她收回手,看着拥有那般头发的女子不好意思的微笑,恬静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两人还是小孩子时,每每做错事那人才会露出的表情。如此久远,却又是如此的贴近,仿佛从未隔开,也从未离开过。仲安敛下眉,掌心中的手帕被她轻轻的握着。仲安离开的时候,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做,挂断电话,和韩笙聊了几句才转身离开。纳兰婉清大概在下午四点多钟来的,她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韩笙还在睡觉,她的胸口放着一本打开的书,一手落在书上,而另一只手则乖乖的放在床边一侧,只是毯子掉在了地上,虽是夏天,但依旧是身体不算好,这般也容易病到。睡着后的韩笙模样有些像小孩子,乖乖地,有时候竟会让纳兰婉清意外的有一种好像只是简单的在这人身边坐着,就会产生分外宁静的气氛。很奇怪,但也如此的吸引人。也许是承孕者对于受孕者的影响,有时候不自觉挨近对方的纳兰婉清会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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