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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弯起,韩笙没有理会纳兰婉清,反而直起身子,转身就要走人。韩笙这种明显把人不放在眼里的举动显然激怒了早就压着怒气的纳兰婉清,她压低着声音,语气冷然。“韩笙,我再问你,你和谁去喝酒了!”韩笙后退了几步,弯着腰双手放在纳兰婉清的两侧,这种动作,反而像是困住了对方,她垂着眼深深的看着对方,露出哂笑的样子。“你在质问我吗?”纳兰婉清扬着头,精致的五官此时面沉如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只会有一指见宽,谁都没有退让的意思,而信息素掺杂着酒精的味道不禁让纳兰婉清深深地皱起了眉。“那好。我也有一件事情要问问你。”韩笙面上犹带笑意,但那呼吸中吐露出的热气可着着实实说明这人算不上好的心情,正确的说,不如是已经处于怒气爆发的临界点。纳兰婉清看着韩笙站起身,走进书房,不多时便拿出一张薄薄的照片走了出来。几乎态度是算不上好的将照片啪的拍在沙发的一旁,韩笙咧着嘴,手指用力的点着照片上的那个艳丽的女子,一声一顿的说道:“她、是、谁!”在见到照片的一瞬间,纳兰婉清眉目中的神色稍有一愣,而后,面容越发的冷然起来。“你找人跟踪我?”听罢,韩笙怒极反笑道:“好好好,就算是我找人跟踪你,那你,是不是应该尽一尽妻子的义务,告诉已经戴上绿帽子的我,这、个、人、是谁!”她坐在一旁,上半身慢动作的挨近,嘴唇贴在纳兰婉清的耳际,声音挑衅。“还是说,她是你一直都在心心念着的爱人?!”“韩笙!”她低声喝道。多日积压的怒气因为韩笙的咄咄逼人如火山一样爆发,纳兰婉清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眼里有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哎?这就生气了。”她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天真的样子当真让人看不出这人就是方才咄咄逼人的那位。纳兰婉清用力的握紧着拳头,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你这些天,晚上都去哪里,为什么不回家?”是的,韩笙已经有七天未在家呆着,几乎每天都在仲安的家中过夜,想来心情着实不顺,而程瑾姚也是在今天回来,不愿意在家中的韩笙只能去了仲安那里。韩笙低低的笑了笑,歪着头,表情倒显得天真无邪。“啊啦,不是我在问你吗?”已经被对方的神态举动弄得怒气勃发的纳兰婉清霍然站起身子,眼见着就要转身走人的时候,却被坐着的韩笙一把拉住,而后用力的拉了回来。腕上一痛,跌坐在沙发上。纳兰婉清皱紧了眉,用力的挣了挣,却因为对方太过用力而感到一阵疼痛,她抬起头,咬着牙恨恨的盯着韩笙道:“松开!”受孕者的动作显然激怒了年轻承孕者本就不甘的心,一阵强烈的信号冲击着分泌信息素的脑垂体,那种压抑的本该臣服却反抗的样子进一步刺激了承孕者的本能。她虚着眼,像是在雾中看花窥测的神态,带着一种压迫的危险,双手用力的握住受孕者挣扎的手腕,两人如叠罗汉一样双双落在沙发上的同时,承孕者算不上温柔的吻上纳兰婉清的嘴唇。激烈的吻,一方的进攻,一方无力的抵抗,正如承孕者和受孕者彼此映衬的身份一样,从某种方面来讲,承孕者在承担社会重要位置的时候,也奠基了在某种方面压迫性的支配地位以及受孕者受到本能的服从,直到一声闷哼。嘴角传来淡淡血腥的味道,年轻的承孕者眯着眼舔着咬破的舌尖,笑得越发的邪气。而反观那躺在沙发上的人,明明早已动情眼中波光潋滟一如春水盎然,偏偏却有着激怒不甘的颜色。一把拉起纳兰婉清,韩笙用力的握住对方的手腕。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跟着韩笙的脚步来到浴室,纳兰婉清咬紧着牙关,倘若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估计韩笙早就被凌迟处死了。但显然,更胜一筹的承孕者双手固定着对方,随后便将莲蓬打开,如雨一样的热水撒在两人身上,她浑身无力的被那人抱住,热气蓬发的雾气不禁让双方的呼吸加快很多。从某种方面来说,热水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信息素的传播。韩笙再次用力的吻住了纳兰婉清,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不自觉的跟从,两人沉浸在激烈的热吻中,雾气散涌,热水将两人浇透,薄薄的衣衫贴在肌肤上,逐渐加快的心跳似乎要跳出来一般,只是,如此令人心跳加快的场景,却被一人打破。而打破这个的,不是纳兰婉清,而是韩笙。“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她从背后说是拥着她,不如说是禁锢要来的贴切。手擦了擦面前被水汽挡住的镜面,韩笙掐着纳兰婉清的下巴,贴着对方的耳际,像是轻声细语,又仿佛诱惑一样的轻声说道:“来,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镜中不算清晰倒映出的受孕者无力的背靠着年轻的承孕者的身上,浑身湿漉漉的勾勒出别样的曲线美感。她仰着头,微微的喘着气,水流顺着下颚曲折的流下,蔓延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那青色的血管鲜明的能看出一下下鼓动的脉搏。而纳兰婉清此时水汽氤氲的样子并没有让韩笙心软,反而,困在她腰间的手掌越发用力的互相贴合。韩笙一手探去将莲蓬关掉,嘴唇贴着纳兰婉清的耳沿,呼吸吐纳间似乎都夹着让受孕者意乱情迷的气息。纳兰婉清无力的倚靠着韩笙,身上涌来的酥麻以及受孕者本能要服从承孕者的信息素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用力的吐息了数下,她甚至能听见彼此贴近的心跳声,那般震动的力量,似乎能将她整个人摧毁一般,无力的几乎无措。但显然,年轻的承孕者低估了纳兰婉清隐藏在骨子里的骄傲,亦或是世家子弟的傲骨。静默的空气中,热热的水气弥漫在整个浴室,两人贴着的如此之近,就像是从未分开的密不可分。久久的,那被韩笙禁锢住的女子忽然间轻笑了一声,嘴角掀起的弧度,轻蔑的傲骨风然,她微侧着头,红唇伏在韩笙的耳朵旁,声音虽是温柔如水,但那语调却听起来犹如冰锥。“我凭什么告诉你?嗯?韩笙,你又有什么资本来跟我说,那个女人是我的谁呢?”纳兰婉清忽然间的笑了,尽管仍旧是那张让人见之就为之倾倒精致的容颜,却偏偏表现的不再是温柔如同古时大家闺秀的样子,此时的她,笑的异常妖娆,魅惑的如同蛊惑人心的妖姬。两人四目相对,并没有所谓的深情缱绻,而反倒像是针锋现对谁都没有退让半分的角逐。纳兰婉清挑衅的语言让韩笙同样也咧开了嘴巴,虽然依旧是在笑,但那模样,却更像是被气笑了要来的贴切。几乎是咬着牙凑近,韩笙眯着眼,吐息间是勃发的怒气。“看来我们有必要回到卧室告诉你我是你的谁!”事实上,已经完全被承孕者身份控制,又或者说是强烈的本能刺激脑垂体的韩笙早就分不清为何生气,为何人受不了纳兰婉清任何的挑衅。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的她,只是想用行动来证明承孕者支配地位的权力。她说罢,竟是再次用力的握住纳兰婉清的手腕,牵着对方往卧室走,因为背对着对方,韩笙并没有看到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之色的纳兰婉清霍然向前一大步,照着对方的脑袋就来了一个贼拉帅气的侧踢。韩笙只感到一道风声,心中暗道不妙,只是刚想侧身躲开,本就喝的有点迷糊的她脚踝却在这时扭了一下,脑壳子不出意外的被挨了一记,下一刻,就已经神志不清的倒在了地上。握着方才被对方她的力道的手腕,这样的能将对方侧踢倒地而不会带来重创的力道她还是能控制住的。已经缓过来力气的纳兰婉清恨恨的瞪着韩笙,似乎长这么大,还没有如此遭受过这般待遇,最起码,像今天这样被对方咄咄逼人而陷于不利地位的情况,是从未出现过的。对纳兰婉清来说,肺都快气炸了,她抿着唇,盯着倒地不起的韩笙,神色阴沉。纳兰婉清毕竟是世家子弟,学一些防身术傍身是很有必要的,何况她的小时候又是按照承孕者的身份培养,学的自然要比一般人精明很多。至此,我们为也学过一些防身术却因为临场掉链子而壮烈牺牲的韩小笙默默的点根蜡烛。阿门( ̄▽ ̄)y韩笙醒来的时候,是被冻醒的。她吸了吸鼻子,环顾着四周,显然,她依旧‘壮烈’在卧室门口前,早上六点多钟的阳光透过窗户并没有暖和起来这货被冻了一夜身子,直到现在她已经打了不下二十来个的喷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脑壳子有些发疼的韩笙呆呆的从卧室拿出一张毯子裹在身上坐在一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样,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脸上的颜色倒像是脸谱一样黑一阵白一阵,最后,她哀嚎了一声,捂着脑袋懊恼不已。昨天那个鬼畜模式打开的绝壁的不是自己!韩笙用力的抱着头,却感到疼痛的她下一刻就僵硬了,她咬着牙,有些愤恨。纳兰婉清,你丫的绝对是故意的,哪有你这般往脑袋上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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