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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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卒,享年23。

顧全看著摔在地上,一邊耳朵還在流血的小朋友有些心疼,走過去想把他扶起來,但卻被謝久安叫住了。

「別動,萬一他並不是艾米爾而是其他的什麼怪物,我可不相信這一個關卡僅僅讓我們找人。」

林悄言低下頭,把眼底的一抹寒意掩去,心裡暗道:老子要是有那本事你們這幾個小逼崽子下一秒就得原地去世。

他可不是個假人,手臂斷掉和耳膜破裂的疼痛在解除危機的下一秒撲面而來,疼的林悄言眼前發黑。

陳清從地上爬了起來,朝林悄言抬了抬下巴:「餵小鬼,你有沒有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林悄言無辜的抬起頭看向陳清,眼眶一紅又開始流金豆豆,「我……我的書包和衣服上都有我的名字。」

顧全走過去把林悄言的小背包拿了過來,果然在書包內看到了「艾米爾」三個字。書包里艾米爾留下的書信已經被他扔了,現在裡面除了糖果就是幾塊未吃完的小餅乾。

謝久安看到小餅乾後眼睛一亮,快從裡面摸了兩塊出來,撕開吃掉。

「哎?謝哥我也要!!!」顧全一看謝久安在吃小餅乾,之前被香蕉勾起又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饞蟲又回來了,過去抓了一顆棒棒糖撕開糖紙含嘴裡。

林悄言驚了,連小孩子的東西都要搶,你們特麼的還是個人嗎?!

事實證明這三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後,他們除了可憐孩子留下的一根棒棒糖什麼都沒剩。

謝久安吃飽喝足後打了個嗝,對林悄言道:「小弟弟,你來到遊樂園後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

「有。」林悄言點了點頭,指著他道:「我看到了有大雞雞的唔……」

林悄言還沒說完就被顧全捂住了嘴,快把剩著的那顆糖塞了進去。

「咳咳,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顧全尷尬的撓了撓頭,下意識的往謝久安那看了看,卻發現那人的裙子已經放了下來,把牛仔褲給蓋住了。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顧全抬起頭和謝久安對視了兩秒,問道:「如果艾米爾真的是那些『記者』,而記者恰好是林哥的話,你捨得開槍嗎?」

謝久安挑了挑眉,心裡暗道:那人身上有他的道具卡[歐皇收集器],他就算是閉著眼睛子彈都打不到他,別說舍不捨得了,他都心疼子彈。

「怎麼捨不得?」謝久安把手槍放手上把玩了會,道:「他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隊友而已。」

「咦?普通的隊友?!你們不是那……那個嗎?」顧全似乎有些震驚。

謝久安搖了搖頭,「只是當時在公寓內為了支開他的室友而演的一齣戲罷了,若不支開他室友我們估計得在那公寓裡再糾結一段時間。」

顧全還是有些疑惑:「既然是普通的隊友,那你為什麼要給他那麼多道具卡?」

謝久安頓了頓,腦海里突然閃過林悄言的標誌性假笑和在不經意間露出的慫樣。在危急時候不經意間向他投去詢問的眼神,眼神里滿是信任和期待,他也一次次敗在這樣的眼神下……心一點點軟了下去,最後竟把道具卡送了一張給他。

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他可愛吧……

說起給隊友很多道具卡,陳清對此深有感觸,揉了揉太陽穴接過話頭道:「為了讓他們不那麼快被殺死。小顧啊,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太好聽,但你總要面對現實。一張道具卡最多只能應付一個遊戲中大關卡內的一到兩個小關卡,但死了兩個隊友的『獻祭』卻可以直接通過這個大關卡。」

謝久安點了點頭:「保護隊友就是為了防止他們在那些難度不太高的大關卡內死亡,若他們死了,我們接下來遇到的困難關卡就得硬著頭皮過了。」

陳清一攤手:「比如我們現在這種情況。」

如果實在找不出潛藏在其中的「記者」,那他們之中就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所以這個其實是個1V5的遊戲。

坐在地上的林悄言用倖存的另一隻耳朵把他們的談話聽了個七八成,當聽到謝久安說他們只是普通隊友,隨時都可以捨棄時內心止不住的抽動了一下。

原來……只是普通的隊友嗎,連朋友都不算?之前那人悄悄給他的道具卡也是為了保護他不那麼快被關卡殺死嗎?

也是。

林悄言自嘲地笑了笑,他為什麼那麼自作多情的以為別人把他當朋友?

林悄言,你自己問自己,你配嗎?

第37章

都說童言無忌,在大人看似很正常的小孩子打鬧說的玩笑話,也許能在一瞬間摧毀一個人。

林悄言剛上初一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他被法院判給母親,他的母親帶他一起去外地生活。他的父母都是老師,父親是個數學老師,尤其愛好鑽研數學問題和解謎推理,林悄言的邏輯性思維很強,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了父親的影響。

他想,當他在做解謎推理的時候,也是一種變相對父親的思念吧?

林悄言的母親是一個美術老師,在離開了原本的城市後應聘上了隔壁省一個貴族學校去教美術。

應聘成功的很大原因是因為她的母親雖然年過三十,但風華依舊,不但不顯老,反而有一種特有的成熟美。

沒想到的是,林悄言的母親和貴族學校裡面一學生的父親竟看對眼了,拎著包就入住了那人的豪宅,把林悄言一個人扔在破舊的出租屋內,除了每個月定時會在他卡上打錢,送來衣物後就再也沒有管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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