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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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面无表情地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去到楼下,大门紧锁着,不透一丝光。&ldo;阿啸。&rdo;袁牧站在门後问。他知道阿啸的人就守在外面,时刻看着自己。&ldo;什麽事?&rdo;门外很快传来了回音。&ldo;我睡不着,有没有药?&rdo;袁牧指的是安眠药,住到这屋子後不久,他就开始失眠,到现在吴语叫人封了窗户又把门锁上後,他的失眠变得更严重了。他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单单看挂锺已经没用了。他睡不着,头痛得厉害,只好让阿啸替他买药。不过,这样的事,吴语自然是要先知道的。吴语倒希望袁牧能借机自杀,所以干脆地同意了阿啸提供安眠药给袁牧。可是袁牧好像没有要自杀的意思,虽然再也不能离开那栋小楼,但他也就安稳地住了下来。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饿了就叫人送饭,无聊了就看电视看书,困了就睡,睡不着就去找阿啸拿药。可袁牧的睡眠很差,通常两三个小时後就又醒了,醒来的时候,阿啸他们就从摄像头里看见他呆呆地坐着,一会又倒下去。吴语看得出来,袁牧的精神越来越差,食欲也越来越差。送进去的饭他通常只吃三分之一,有时候甚至原封不动的退回来。飞橙,是除了阿啸外唯一一个知道所谓得到宽容处理的袁牧正在被吴语慢慢地往死里逼。他看到袁牧憔悴地坐在床前,神智恍惚的样子,心痛得不行。&ldo;老大,你放过牧哥吧。&rdo;吴语原本微笑的脸忽然绷紧了。&ldo;什麽?&rdo;他问了一声,也把目光从屏幕上的袁牧移到了飞橙身上。他的目光犀利,看上去很狠。飞橙看着这样的吴语,不敢再出声。&ldo;橙子,不是我狠,是他心太大。&rdo;吴语摇摇头,神色也慢慢松懈了下来,好像也有那麽几分忧伤。&ldo;毕竟,我还是对他动过情的。&rdo;&ldo;他识趣的话,早该自杀了。&rdo;紧接着,吴语冷笑了一声。监视器里的袁牧又躺回了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不能安静下来。现在是大白天,他却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了,时间的概念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彻底模糊掉。&ldo;今晚想吃些什麽?&rdo;转过脸,吴语看着飞橙笑得很温柔。监视器上,袁牧好像头痛得很厉害。他摁着额头仰面呻吟,一直无法入睡。他已经两天没合眼。吴语知道袁牧没有用安眠药自尽的念头,也就让阿啸不再给他药了。飞橙躺在吴语的床上,脸上的妆已经渐渐淡了,只是指甲上的花纹还是那麽鲜艳。他一手搭在吴语的胳膊上,一手抚在吴语的脖子上,看着监视器里痛苦辗转的袁牧不由皱紧了眉头。吴语刚和飞橙做完,一醒过来,就打开了监视器看戏。果不其然,没了安眠药的袁牧再也无法入睡。&ldo;真是觉得他挺可怜的。&rdo;吴语忽然叹息了起来。飞橙木然地从背後看着他,只想冷笑。&ldo;毕竟,他还是在这张床上和我睡过不少日子。&rdo;吴语回过头,淡淡地笑,他的手握住了飞橙的手,拉着对方摸向自己的下体。&ldo;橙子,大哥不是不念旧的人。只是我也有没法念旧的时候。&rdo;飞橙点点头,另一只手也扶住了吴语的阴茎。他低下头,顺从地替吴语口交,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了监视器里袁牧。突然,袁牧从床上下来,直直地走向了监视器的摄像头。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烧得通红。吴语一边享受着飞橙替他口交,一边奇怪地看着神情紧绷的袁牧。想做什麽?砸了摄像头?还是对自己大骂一通。可是那样都没用。砸了摄像头,自己还可以叫人装针孔的。大骂自己一通?难道自己还会在乎袁牧的愤怒吗?袁牧又累又困,免不了显出一分病态。他站在摄像头面前,起初,面容紧绷着,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恐怖。接着,他脸上的肌肉轻微地抽搐了起来,整张脸的表情顿时变得极度的伤心。也就是那一瞬间,袁牧的嘴唇开始不停地翕张了起来,紧接着他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来,顺着鼻翼滴到下巴。吴语记得,自己好像从没见过袁牧流泪。本来在替吴语口交的飞橙忽然也呆住了,他停下了唇间的动作,也朝屏幕上的袁牧看去。袁牧仍在不声不响地哭,他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却象能到什麽似的一直盯着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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