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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有个好消息,&rdo;早夏抢着道,&ldo;济阴王的封地便是曹州,今天下午,曹州刺史便迎济阴王进城了。&rdo;&ldo;……啊。&rdo;……济阴王?烧得昏昏沉沉,李遥安愣愣地看他,半晌,回过神来。济阴王‐‐便是祚儿到曹州来了?如果问李遥安对过去还剩什么念想,那便唯一尚在人世的皇弟,脱身宫墙的那一天。这该有多惊喜,早夏自己已体会过了一次,可不知怎的,李遥安听见他口中的消息,短促的愣神过后,再不见其他反应。早夏想让他高兴,可看他木头似的躺着,不禁懊恼,皱眉道:&ldo;你不是说很想见他?&rdo;李遥安叹了口气,苦笑道:&ldo;我确实想见他。&rdo;虽然这么说着,可那神情,仿佛更隔着天涯海角。早夏不明白,顿时无措道:&ldo;既然你要见他,他来曹州,难道不是好事?&rdo;李遥安摇摇头:&ldo;可惜他被封在这儿,纵是想我靠近也不能了。&rdo;&ldo;啊?&rdo;&ldo;这儿地方不小,又离汴京太近。离汴京越近,他便被监视得越紧,身边皇帝的耳目也就越多,&rdo;李遥安摇摇头,闭上眼睛,&ldo;耳目众多……我若是接近,怕会被人认出的。&rdo;早夏勉强懂了,稍作沉吟,道:&ldo;你若不能去,我替你去。&rdo;‐‐小小一个曹州城,明明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怎么就一面也不能见?&ldo;不许,&rdo;李遥安的目光忽然冷下来,&ldo;济阴王身份特殊,若有刻意接近的人,恐怕会被视作图谋不轨。&rdo;早夏皱眉道:&ldo;我又没有什么身份背景,随便找个借口去就是,他们难道还会滥杀无辜不成?&rdo;&ldo;为了防止旧朝复辟,什么招数使不出啊……&rdo;当年谋杀皇子都能如此肆无忌惮,更何况区区小民?当初真不该告诉早夏身份,这前朝后朝,权力纠葛,不是寻常人该知道的,若一不留神牵扯进去,后果便不堪设想。&ldo;小夏,这件事你再不要想,更不许去沾半点关系,听到没有?&rdo;早夏讷讷应了,李遥安却越想越是不妥。曹州忽然多了个济阴王坐镇,:军队官兵想必也会陆续从汴京调遣过来,如此一来,原本普通的曹州城,因为忽然的一个济阴王,竟要成了让他步步为营的地方了。……一两个月,希望到时不会被人认出才好,若是不小心暴露了,连小夏也要搭进去‐‐想到这儿就要起身,忽然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都被左肩下的痛抽走,李遥安栽回床上,脸色疼得白了,早夏以为他生气,忙道&ldo;你别气,我说了不去。&rdo;李遥安左肩疼得厉害,勉强挤出了个笑,道:&ldo;我没气,只是忽然疼了,大夫有没有说……这是怎么回事?&rdo;早夏一愣,安慰道:&ldo;没事,大夫说等肩下的肿消了,就能好了。&rdo;……所以要一两个月么?李遥安笑都笑不出来了,忍痛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躺着,早夏看得好一阵心疼,束手无策地站起来,半晌,咬咬牙倾过身去,在他唇上点了一吻。&ldo;……好些么?&rdo;李遥安微微一怔,胳膊使不上力气,手指勾住他衣袖,终于又微笑起来:&ldo;再一下。&rdo;&ldo;……&rdo;肩后的痛真的轻飘飘的化了,李遥安轻轻咬住他唇瓣,喃声道:&ldo;不疼了。&rdo;早夏局促地移开脸:&ldo;……遥安,你果然烧得厉害。&rdo;连嘴唇都是滚烫的。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怪啊【抱头以前想出一个情节,能写爆字数orz可现在我想出好些情节,却连3000字都凑不满啊t口t是我以前太罗嗦,还是我现在老了……以后只能只能写短中篇了【默默蹲ps……我再也不在图书馆码字了qaq这都写的啥啊……2828、辽渺妙手信…街上的风裹着落叶,冬天的气味渐渐浓了,客栈墙薄,房里要摆两个炉子才不冷。李遥安的病一如往常,每日几幅药吊着,低烧从不间断,隔几天忽然飚上去,能把早夏的心吊得跳不动,好在昏昏沉沉一日半,便都能降回来,大夫叫了几回,次数多了,渐渐竟都熟悉了。平常时候是清醒的,李遥安喝那些药,觉得除了苦之外没有别的用处,后肩下头肿了一块,仍旧是痛,身上也轻飘飘的没有力气,不过时间长了,虽然一样是痛,疼习惯了竟不再像开始那般难以忍受,早夏若在屋里,他就靠着床头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轻快说话,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刚刚又烧了一回,苏醒过来精神还好,早夏稍稍放下心来,看之前抓的药没剩下几副了,便打了声招呼,又往何大夫的药堂去了。一路走过去,听见路上有人议论小王爷的琐事。自从那日傍晚,小王爷平安无事地进府之后,曹州城又变回了一座城该有的模样,集市热闹了,邻里街坊平日在屋檐底下喝茶,什么都能聊得出来,早夏放慢步子听了一会儿,听见小王爷住在刺史府不远的旧宅里,又据说,二十多年前,那儿曾经是梁皇帝亲信的府邸,后来那位主人去世了,久而久之,便成一座废园了。……一座废园留给他住,说得好听是个王爷,说的难听就是流放,只不过流放的地方离京城近了些,看管的人更讲究了些罢了。早夏心不在焉抓完药,往回走了几条街,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还是找人打听了济阴王府的位置。他只去看看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罢。王府门口有侍卫守着,寻常人轻易进不去的。宅院的大门还算气派,只是多年无人打理,铜门朱漆落了不少,陈旧暗淡,惟有额匾换了新的,反而更衬得大门古旧了。门前停了辆马车,周围来往行人不止一个,早夏放心地顿住脚步打量,大门忽然从里头开了,几个随从拥着一名少年走了出来。早夏心里扑通一跳,脚下忍不住要动,他不敢靠近,几步绕到正面去瞧,那少年身高还不及他,一身素衣锦缎,头顶一颗鱼白珍珠,浑身上下不见一抹艳色。虽然个子不高,却轻盈的很,一步便登上车去了。正望着他的行人并不少,李祚只做不见,大多数人只打量他装束,早夏一双眼睛漆黑幽深,却紧紧盯着他的侧脸,非想瞧清楚他的样子。目光灼灼,就算离得远也免不了叫人在意,李祚也察觉了一样,视线忽地一转,带了点诧异,又有些局促,匆匆朝早夏这处的人群扫了一眼。清晨的冷风一过,银杏叶子落了满地,几只麻雀从树杈里飞起来,扑棱棱到门前的飞檐上头去了。……果真是亲兄弟啊。仿佛看见另一个李遥安,这头人群人的少年一阵恍然‐‐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孔,比秦家兄弟之间更要相似,唯独眼神里头满满的陌生,陌生又沉敛,全不像一个十六岁少年的眼神。这样的面孔,偏偏是这样的眼神,他心里忽然不忍,想想李遥安现在就睡在不远处的一家客栈里,早夏满脑子里只响着一句话,真的见不到面么?李祚觉得那股异样的视线消失了,便不再多看,一言不发地坐进车里去了。在李祚的心里皇兄已死,殊不知那人从生死分离的天堑,挣扎到了只隔着千山万水,再到现在区区的一个曹州城。就算见不到面,也至少要让他知道,他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上,他并不是孤零零的一个。前后的侍卫仍旧守得紧,马车慢腾腾动了,压到地上的叶子,啪嗒啪嗒地一阵响,早夏拉住身旁一个老伯,问:&ldo;一大早的,小王爷要去哪儿?&rdo;&ldo;自然是去给刺史大人问好了,每日到这时候都去的。&rdo;&ldo;啊……是么?&rdo;圆圆小小的几只麻雀,在飞檐上轻快跳了几下,随即展翅,沉进院子里去了。行人又流动起来,早夏还想问点什么,转头,那老伯却已经往集市的方向走远了,手里拿幡子的幡子迎风一晃,模模糊糊写了&ldo;代写书信&rdo;四个墨字。早夏忽然皱眉,怅怅地朝那飞檐上望了一眼。要是……要是人能变成鸟就好了,怎么飞别人都管不着……想到这儿,早夏的眼睛忽然亮了。&ldo;……你把它弄进来做什么?&rdo;李遥安低烧不退,身上却冷得很,裹紧了被子,伸手戳戳笼子,刁嘴便要来啄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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