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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芳顺着姜渔的视线，手指了一下中间的大绿色文本，上面还画了个耍棍的双马尾火柴人。
“你之前的瓷美人人设过头了你悟性太差驾驭不了，get不到这个人设的精髓，遭到反噬。”
“我们加班加点商量了好多个符合你特性的人物设定，在你原本的特性里加一些”
“而且昨天你的表现也非常贴合这个人设，反差萌爆表！”
自成一体的逻辑，乍一听好像非常有道理。
姜渔沉默了一秒，喉咙像是被鱼刺卡住一样，试探地问了句。
“我有点忘记了，我们之前签约的违约金是多少？”
钟芳诧异了一下，倒是没有多想，“两千多万，怎么了？”
想起姜渔不争气的模样，白瞎了她这幅好样貌，混了这么久还是个小网红，颇有股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的潜力非常大，要不然我也不会满足你所有的条件，怕你被别的公司拐走，特意制定的这么高的违约金。”
钟芳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有水吗？”
姜渔摇了摇头：“没有，我一个星期没回来了，冰箱里都是空的。”
钟芳抿了抿唇：“算了，还有我跟你说，我们之前按照你的要求只签了三年，现在快两年了，你的账号要还是没有气色，公司高层可能不会愿意继续和你签之前的合约了。”
“所以好好录制节目，别乱脾气，知道吗？多吸收些粉丝，增加砝码。”钟芳苦口婆心地劝到。
姜渔眼神一亮，两千多万的违约金赔不起，她可以等到合约结束。
她开心地点了点头。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钟芳见姜渔答应，稍微放下了内心的担忧。
“你不喜欢这个人设的话，现在小白花人设也挺招人喜欢的，录节目的时候你就少说话，在一旁当个美丽的背景板。”
“别人惹你的时候你就拿出点风油精抹在手上，她敢惹你你就揉眼睛哭。”
“现在可流行小哭包人设了，你哭起来可好看了，女孩子偶尔示软更惹人怜爱。”
钟芳从包里拿出个小瓶子，姜渔有点好奇，她的包包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里面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
“额……”
姜渔看着钟芳像是传销般的洗脑方式，侃侃而谈，有点无奈。
“不用了吧，现在人设容易翻车，我之前不就是吗？而且这小白花人设和我也不搭啊。”
钟芳想起姜渔那得理不饶人的大小姐脾气，以为她是对人设方案不满意：“那我再去让助理想出更贴合你的吸粉人设，你有什么情况要和我说，别都憋在心里。”
“好了，我还有事情准备走了。”
钟芳将包包打开，打算将花花绿绿的文本塞进去，从里面掉落了一本朴实无华的策划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