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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应一挑眉,视线转向马厩:“我没试过,大概不行,我是书呆子。”

  “书呆子一个人撂倒一堆刺客?”沈妄轻笑,“你这书呆子可真与众不同。”

  迟应风轻云淡地挥掉香上的明火:“是啊,我一直挺让人出乎预料的。”

  这时一旁玄鹤默默开口:“陛下,你香摆错地方了。”

  迟应:“……”

  迟应连忙把插到香炉里的三炷香拽出来,放到正确的地方,看似不经意地说:“秋猎时若是伤到人,可如何是好。”

  玄鹤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他人伤不到陛下,可若是陛下伤到别人,伤了便伤了喽。”

  同一时间,沈妄几乎是异口同声:“正常人没人敢碰你,至于你伤别人……校草没这么心狠手辣吧?”

  “无意呢?”迟应挑眉。

  “你都说了是无意了。”沈妄语重心长,“那不就是无意了?”

  与此同时,阵阵鼓声震耳欲聋,马匹嘶吼,人人情绪高昂,连空气都多了几分紧张。

  迟应在两人无限的“宠溺”中缓缓下台,顺手拿起一把弓,对准靶子。他站在高城上,立于人潮最高处,整个人沐于朝阳,夺目而耀眼,偏偏举止沉稳,神色淡漠,却又丝毫没有违和感。

  他好像本该如此,却又在不经意间敛住周身光芒,显得不那么刺眼,偏向于柔和。

  他在万众瞩目中,提箭一拉。

  利箭瞬,如破空之势,气势汹涌的。

  空了。

  “……”

  第5章皇姐

  万籁俱寂,掉在地上的箭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迟应依旧面无表情,令人感叹陛下不愧是陛下,哪怕……挥失常,也如此沉稳,沉稳到让大臣们怀疑自己眼睛瞎了。

  就好像他还有一隐藏的箭正中靶心,只是所有人都看不到而已。

  “呃。”玄鹤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这箭为什么会空,又看到陛下似乎在轻轻捂着手腕,登时悟了。

  “陛下数日前遇刺,手腕被刺客所伤,尚未完全恢复,便让臣为陛下代劳。”

  迟应听出了解围之意,立刻将弓箭丢给玄鹤,便看到玄鹤半蹲马步,没瞄多久便将箭出,落点不偏不倚是正中间。

  大臣们愣了愣后,也跟着捧场高喝,玄鹤一身劲装黑衣,长束高马尾,半点邋遢都没有,这才是真的英姿飒爽。

  “你手腕真的伤了?”嘈杂中,沈妄冷不丁冒泡。

  “没有。”迟应低声,“刚刚拉弓没拉好,手滑,崩到我自己了。”

  “……”

  现代校园有关体力的活动,无非就是运动会和远足。然而运动会还是拘束太多,只能在跑道和一定范围内来回蹦跶,筋骨还没活动开便匆匆结束。

  而秋猎的范围大得离谱,迟应的性格并不外向,然而他以往的生活如同一个囹圄,被锁在里面许久,现在被放出来,就如同出笼的鸟,不撒欢一番,简直枉费他还是个少年人。

  迟应纵马狂奔,骑术居然不差,玄鹤左手拎包右手抓剑险些跟不上,只是狂风入耳时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陛下在说话。

  “世界观方法论那两句话,你再给我读一下,老师说的我刚刚没记住。”

  “近代形而上学主义?那是自然科学成就基础上丰富展的唯物主义,你自然没听过。”

  “是啊我以前提前预习过,我知道先学必修三……说了那是现时代思想智慧,反应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跟你们那的基本规律和历史展客观要求不一样,制度思想自然也不一样啊。”

  玄鹤:“……”

  这都是什么东西,陛下是射箭射空后疯魔了吗?

  不过说来,迟应骑术确实可以,但射箭的技术……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沈妄那边还在上课,他正托着腮听台上老师解释唯物论,听也听不懂,干脆专心致志和迟应唠嗑:“你猎了几只麋鹿了?”

  迟应再次空了一箭:“不是打兔子?”

  “……”沈妄吸了口气,“也行,兔子你打了几只?”

  “目前还没打到。”

  “……”

  沉默无言,迟应也是难得不好意思——这一次他可能要毁掉陛下的一世英名。

  他小时候曾骑过马,好说歹说能在马背上坐稳,至于射箭,他实在是从未涉猎过,能拉弦就是胜利。

  但这并不阻碍迟应玩的欢脱。

  他已经好久没这么自在过了:没有人会在后面拉住他,也没人给他画地为牢,除了沈妄还在耳边叨叨,剩下皆是心旷神怡。

  只是成绩惨了些。

  而玄鹤早已呆滞——陛下分明武功很高,射骑双强,怎么现在跟个小孩在草地上撒欢似的?这箭射的,路上随便抓个人都比他准。

  扈国秋猎的规定,属下是不能帮忙打猎的,皇帝也包括在内。虽说这规定只是个明面,哪怕沈妄召集一千个人帮他打麋鹿,其他人也必须我瞎了我没看到并高呼陛下威武。

  秋猎的放水其实很严重,毕竟比的也不是真正的实力,而是人情世故。迟应待的地方是猎物最多的,麋鹿兔子堪称随处可见,只不过他每一箭都完美避开了目标。

  然而迟应并没有受到打击,反正他又没什么拿第一的想法,得过且过,开心就好,并完全无视了沈妄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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