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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这一长段话,简宁忍不住再次发问:“你确定你真的叫刘德华?”
而不是叫罗家英?
“阿噗——”刘德华笑了,“我当然不是叫刘德华。刚才是编出来看你反应的。”
要不是身上没力气,简宁真想从床上暴起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去当壁画——
逗姐呢这是!
伪刘德华看着简宁一脸郁卒的表情,笑嘻嘻地补了一刀——
“其实,我叫,刘老根。”
简宁:“…………”
老娘要是能动……一定打死你个……神经病!
————
被这个不知道是刘德华还是刘老根还是刘若英还是别的什么的男人惹得抓狂的简宁最后还是扛不住身子的虚弱,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睡着前,她迷迷糊糊地想——
难道,我真的是做了一个梦?
还是说,那并不是梦?
————
不知道睡了多久,简宁是被人的说话声吵醒的。
天已经黑了。
而屋子里没点灯,也是黑漆漆的。
耳边,是那道熟悉的让人心安的声音——
“阿宁,已经九十六天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语气中满是无奈疲惫痛苦,听得简宁心头一酸,热泪瞬间盈满眼眶,从眼角悄然滑落。
跪在简宁床边的皇帝似是没有发觉,只抓着简宁的手,抵着自己脸颊,喃喃说着话,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简宁——
“明明就是同一个身体,同一个模样的人,可是看我的眼神,却不一样……”
“我清楚,她不是你……我比谁都清楚。”
“如果没有遇见你,顾检宁这样和我闹,我会让她死个干脆。但是现在,我怕了……我怕若是这具身体……断了气,你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阿宁,阿宁……我不会再去追问你是谁……只要你,回来……”
皇帝说到这儿,喉头一声哽咽。
简宁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从皇帝的脸上淌到自己的手背上。
心中大恸。
简宁想开口告诉他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呀,可是身子重重的,动也动不了,嘴巴也没力气张开。
只能默默地听着皇帝在自己身边不稳顺的气息声。
还有,偶尔响起的,难以自抑的哽咽。
————
第二天天大亮时,简宁醒来,映入眼帘的,还是刘医生那张很碍眼的脸。
——管他是叫刘德华还是刘老根呢,是个姓刘的魂淡就对了!
简宁愤愤不平,不顾喉咙干得冒烟,出声质问刘魂淡:“奸医!你昨晚上给我下了什么药!”
害得我动都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就是一点安神助眠的药嘛……”
刘医生神色自若地在简宁手上找血管,给她打点滴。
“哄爹呢!”
简宁怒喝一声。
无奈气势微弱,实在不成气候。
刘医生麻利地拿着棉布固定好她手上的针,把点滴瓶挂起,一点儿也不内疚地说到:“怎么?就只准你老公虐我徒弟把她关禁闭,就不许我给你下点药不让你夫妻俩早日相认抱头痛哭?不公平吧?再说了,我又没把你怎么着,只不过药的剂量,稍稍重了一滴滴而已。”
简宁:“……哼!”
刘医生挂好了点滴瓶,不紧不慢地说到:“反正他都这样等了三个多月了,也不差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