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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烟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她总是觉得梦里有什么人在拽着她,身上的痛楚愈来愈重。
鼻尖的呼吸愈来愈薄。
在窒息的那瞬间,她睁开了眼睛,脑袋要命的疼。
她梦里生的所有,她不记得了。
她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亦或是温岫白的冷漠淡薄又或者是季晗辰带给她的伤害又或是父母从小抛弃她的记忆还是不久前的那些恶魔……季晚烟通通忘记了。
大抵是觉得太痛苦了
那双眼睛是大大的,迷茫的,纯真的。
小脸像是长时间没有见光了似的,煞白煞白的,嘴角处还能看出些浅浅的伤痕。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季晚烟能听清自己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墙壁四周都是白色,挂在架子上的针管里一滴滴悬落的药水,以及与床相对的沙处坐的那个女人。
窗户半开着,偶有徐徐微风,窗帘微微扬起。
下午的太阳光照不进来,映在窗台前,斑驳的影子。
沙上坐的人看见她睁开了眼,缓缓起身,来到她的床前。
季晚烟的单纯的目光跟随着女人来到床前,杏眼里有点防备多是陌生。
凌冉看向床上躺着人的眼神有点复杂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然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再休养一周就差不多好了,我们起身去京城。”
季晚烟白的嘴唇抿了抿,然后问了一句让凌冉震惊的的话。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凌冉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半晌。
“我是你的母亲。”
别的一句话未说。
转身去找医生。
站在诊断室里,凌冉语气平静。
“医生,她现在失忆是因为什么?”
“病人因为年纪过小,本身就有抑郁症自杀的前科,加上这次的事情更是让她极度痛苦。
大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选择失忆,至于失忆了多少,我们也无从知晓,但是关于什么时候恢复,只要好好养着,不要再受任何的刺激,病人本身会想起的。”
凌冉听到抑郁症自杀,握着包的手收紧了一下。
然后没有说话,就转身出去了。
当时凌冉没在南城。
季南去了国外,生意问题。
警察将电话先是打到季南手里,告知生的所有。
季南立马订机票往回赶,但是偏偏这个时候签证出了问题,怎么都上不了飞机。
而后往凌冉手机上打,凌冉知晓后,语气不明地只问了一句话,季晚烟在哪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