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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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多久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黎月箏貼住他的掌心,「今天這麼冷,小心凍感冒。」

「沒多久,這不正好接你來吃午飯嗎。」岑敘白笑了笑,「採訪怎麼樣,還順利嗎?」

聞聲,黎月箏的眸中有片刻晃神,並不多想聊這個話題,只簡單應了聲嗯。

和黎月箏的過分平靜比起來,岑敘白反倒挺感興的。他好奇地看了眼岑氏大樓的方向,隨口道:「都說這位賀總是個低調神秘的人物,剛才見了眼才覺得果然不同。」

「不同?有什麼不同?」黎月箏問。

只見岑敘白搖了搖頭,目光又收了回來,「可能是氣場吧,不好說。」他看著黎月箏,掌心搓了搓她凍涼的手,不經意說著,「到底是從賀家那種地方出來的人,肯定是個狠角色。」

稍有停頓,他曲起手指碰了碰黎月箏的鼻尖,「採訪他可不容易,這期雜誌銷量就看你這篇稿子了。」

「別給我帶高帽了,我是撿了燃姐的漏。」黎月箏轉移話題,輕輕推了下岑敘白,「我們別站著了,快去吃飯吧。」

「好,可不能讓我們箏箏餓著肚子。」邊說著,岑敘白給黎月箏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而後才迅繞到駕駛座。

系好自己的安全帶,黎月箏條件反射地往賀氏大樓前看了眼。

冬日從頭頂照過來,人潮中,賀潯就站在建築陰影處,說不好是在那裡停了多久。隔著這樣遠的距離,黎月箏甚至不知道賀潯到底是看向哪裡,可她還是收回眼神,再不多看一眼。

今天的最高溫度都沒到零上,岑敘白準備帶黎月箏喝羊湯暖暖身子。

一路上,黎月箏的話都很少。不過她平日話就不多,岑敘白也沒多在意。聊起後面的工作安排,岑敘白主動和黎月箏提起來,「明天下午我有個採訪要拍,結束後可能比較晚,沒辦法送你回家了。」

「沒關係,你忙你的,這兩天我得先把稿子趕出來,不會四處跑,更不需要你接送了。」似是想到什麼,黎月箏又補了句,「差點忘了,這兩天我還得抽時間去趟醫院。」

「醫院?」正巧趕上紅燈,岑敘白扭頭看著黎月箏,擰眉道:「你不舒服嗎?」

眼看岑敘白就要誤會,黎月箏趕忙解釋,「不是我,是章桐,她闌尾炎手術一個人在醫院躺著呢。怕招人擔心,也沒和家裡說,我想著去看看她。」

章桐是黎月箏的攝影師搭檔,兩人同組合作了快兩年,私下關係也不錯。

「難怪呢,這幾天都沒看到她。」岑敘白明顯鬆口氣,又道:「那成,你去的時候和我說一聲,要是有空,我也過去一趟。」

正巧這時綠燈亮起,岑敘白注意力重集中在路況上,「這麼一來你身邊缺了攝像,年底任務這麼多,會不會忙不過來?」

「早些年咱們不都這麼過來的嗎,採編寫拍攝剪輯一個人什麼都得干。」黎月箏笑了笑,「我也就多扛個攝像機的功夫,再說了還有實習生,況且沒幾天章桐也就回來了,你不用擔心我。」

岑敘白無奈嘆口氣,「我倒是想,你還得給我這個機會啊。」

也是,黎月箏向來不是會讓人操心的主。

儘管是面對男友,黎月箏也極少有依靠的時候,偶爾也會思考是否會讓對方挫敗。不過岑敘白對她頗為包容,這想法頂多在腦子裡過一圈兒也就翻篇了。

過了中午,氣溫越來越低,眼瞧著是要醞釀一場大雪。黎月箏擔心晚上的路況,便也沒在公司多留,早早就下班回家。

許是連著兩天的精神衝擊太大,剛一進門,疲憊感便立刻灌注黎月箏全身。

時隔十年,她再次見到了賀潯。

事實接受的過程有些難捱。

洗過澡後躺進溫暖的床褥里,黎月箏就察覺到眼皮子重的厲害。橘黃色的床頭燈鋪了層柔軟的光暈在枕邊,她還沒來得及拉滅,就被困意擾了意識。

……

高一那年的秋天,九月初還保留著夏天的餘熱,室外太陽大的厲害。

午飯時間,黎月箏躲開結伴去食堂或出校的人群,偷偷跑到了土操場後面的舊體育室。這間小教室已經廢棄,堆著的都是些雜物,和老舊的體育器材。

因著等同雜物倉庫,裡面自然沒人打掃,窗戶和地板上都覆蓋著層厚厚的灰土,光線暗,空氣里都是沉悶腐爛的味道。

這是黎月箏偶然發現的地方,沒人會來這裡。

她繞到置物架後,從旁邊的柜子里掏出幾張舊報紙鋪在地上,然後席地而坐。緊接著,小心翼翼從懷裡拿出個小小的鐵皮飯盒來。

打開看,一個有些發硬的饅頭,和幾片水煮青菜,就是她的午飯。

置物架後的空間狹小,不過黎月箏瘦弱,幾層鐵架和上面的廢舊器材就能把她擋得嚴嚴實實。

肚子空癟,所以儘管食物不夠美味,也還是輕易勾起了黎月箏的食慾。

她把飯盒放在旁邊的紙箱上,拿出饅頭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好像這樣就可以讓它變得鬆軟些。已經涼了的饅頭被這力道一擠,立刻裂開幾道口子。

有些碎渣掉到黎月箏手心裡,她沒捨得扔,通通填了肚子。

水煮青菜沒什麼味道,然而綠色蔬菜的點綴對黎月箏來說也是種奢侈,她吃得津津有味。

浮動的灰塵有些嗆鼻,黎月箏偶爾會□□饅頭噎到,想著,下次過來的時候要記得去水房裡打點水就著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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