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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光之后她才觉得不对,红着脸将茶杯丢回到雷策的怀里。

“不饿么?我叫了晚膳,让店家送到房里。”雷策笑着将茶杯送回到桌上后折回,坐在床边轻轻吻上陆筝熟透了一般的脸颊。

“是晚饭!”陆筝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道,从床边拾起衣服,有些粗鲁地给自己套上。

雷策低头一笑并不答话,也不改口,而是一只手轻轻搂过只穿上中衣的陆筝,轻声问道:“你不是有事和我讲么?”

“现在不想说了。”陆筝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床气,每次一想到雷策非要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堪,陆筝既狠得牙根发痒,却又脸红心跳的莫名其妙。

“信我没有看,你不说也无妨,”雷策的笑容总是浅淡又熹微,不过没了从前那暗藏的阴霾与疯狂,他伸手在陆筝眼前,手心上躺着之前乐安交给她的那块通体润透的莹白玉牌,“但这个你必须告诉我来历。”

“这是什么其实我也不大清楚,”雷策的眼神很认真,陆筝也正色起来,她说的完全是实话,“上面的字我不认得,是什么?”

“岱土无疆,掌谕见君。”

“你翻译一下。”

时隔许久,陆筝依旧无法听懂从前奏章上那些难以理解的生僻造句。而雷策却弄懂了大半她经常用到的诡异词汇。他的手掌拂过陆筝凌乱的发丝,轻轻为她捋顺,可是眼中却蒙上了一层忧色,慢慢移回目光,雷策复又看向陆筝,缓缓开口道:“意思就是见到这块玉牌就像见到岱国的皇帝,拿玉牌的人说的话就是皇帝的圣旨。”

陆筝一愣,圣旨的意思她明白,可却完全没有想到,乐安给她的是这样一个如同美国总统亲笔授权特赦令一样的神奇之物。

“所以我必然要知道是谁给你的此物,放眼岱国上下,不会超过五个的御令,怎么会到你的手中。”

“把信拿来。”陆筝还没有看过信,虽然她大概猜到了信中的内容,但还是决定看过再答复雷策。

雷策起身取信交给陆筝,而陆筝则急不可待地拆开。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陆筝认得字足够多,而且也没有文邹邹的话语,有的只是两条分排而写的地址以及最后的落款。

但落款上不是名字,而是似乎因为犹豫了很久才写下因而墨迹格外浓郁的两个字。

珍重。

陆筝将信递给雷策后,雷策才抬眼去看,而后皱起了眉头,脸色一滞。

“第一条是雷晗在帝京的府邸。”

“你怎么知道?”陆筝大惊。

“早年他客居帝京追随铭王时我在帝京安插了许多探子,这个位置不会有错。”

“那我问你,”陆筝正色道,“那个玉牌可能伪造吗?”

“绝无可能。”

一时间陆筝也没了主意,这事现在显然有些大了,不说和搪塞已经说不过去,犹豫了片刻后,她抬起头,凝视着雷策,轻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人叫乐安的?他是岱国的官员,是太子的人。”

雷策点了点头道:“记得,当日他是陪同铭王前来虞国的使臣之一,似乎是岱国太子的左膀右臂,不过据我所知,而后他回到岱国便遭贬斥,到了岱国的边境城镇做地方守备。”

“没错,我和他是在百溪城认识的,那时候我心情沮丧人又不大正常,不小心杀了一个人,本以为没有露出马脚,可竟被他识破,而他刚好曾在虞宫中见过我的样貌,又知晓铭王与雷晗曾绑架我的事情,所以他将诸多事情加在一起要挟我,虽然说是要挟,但也算是双赢,我在其中又使了一些手段,使得最后他和雷晗还有铭王谁的目的都不算完全达到。可是后来铭王被暗害后,我回到虞国,在骁骑营伪装细作混入城中之前又被他发现,他并未戳穿我的身份而是纵容我去救你,那时我便起了疑心。前几日我们刚到帝京之时,我得知他早已随军班师回朝,于是去他府上留了口信说要见他,今日正是我俩约好的日子。”

“如果是乐安,想要拿到这块玉牌想来不难,只是你答应了他什么方才换来此物?”雷策感觉到隐隐的担心,陆筝聪明却不足够聪明,偏偏行动力强的惊人,凡事自己拿定主意后又固执己见,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多加干涉,可是如果是真的夫妻,想必举案齐眉间这些事一定会有交流。

看来正常夫妻的相处之道,他和陆筝都有的日子去参悟。

“其实算是我去求他,之前和你说过我会送你雷晗的项上人头作为补偿,这刚好也合了他和太子的心意,因而他有意在军营放我一马,也是留了后一步的计划,这次我和他一拍即合,那第二条地址想必就是他留给我们离开的后路,”陆筝觉得雷策的笑意渐淡,嘴唇也轻轻抿紧,这是他在思考时常有的表情,她顿了顿,还是将心中的疑虑全盘托出,“但根据我和他打过的交道,这人心机不在你之下,人又狡猾的很,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信任,但这个机会又不愿轻易错过。你是知道的,留得雷晗一日性命,你不开心也就罢了,重要的是我们实在二人后患无穷。”

“我明白你是为我好,”雷策伸手抚了抚陆筝的脊背,又把笑意挂在了脸上,“这件事我不是没有想过,否则也不会任你决定来到这里,只是我不想你去冒险罢了。”

“千万别!”陆筝听了这话猛地坐直,死盯着雷策的脸急切说道,“之前我们军中的官僚们也都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干脆叛逃,把整个军队都甩了。这个想法你最好可别有!人活着如果没有刺激和冒险,那和一棵树,一根草还有什么区别?”

“那你当初就应该和我留在虞宫中,和我在一起你还怕没有刺激可言?”

“你那个不是刺激,”陆筝被这话逗笑,神色舒展,将头顺势搭在了雷策的肩上,“李欣欣说过,你那是反社会边缘心理综合症,是童年应激创伤后遗症。不过,你送过我的东西倒是比以前男人追我时送的那些首饰珠宝鲜花有意思多了,只可惜我们离开时没法带上那琴。”

“你若是喜欢我再做一个送你。”

“原材料不太好找吧,你现在又不像从前呼风唤雨手掌天下大权,难不成真要到街上去给随便捉一个人?”

“无妨,只是一定要是女子,因为女子的胯骨稍大,共鸣起来音色更佳。”

雷策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陆筝忍不住从雷策的肩上仰起头,看着他平淡无奇的认真表情,心中直发毛。

“到街上随便杀人拿来剔骨做琴?你个疯子,最好想都不要去想。”

“你似乎是忘记了,”雷策笑着看了一眼陆筝,轻轻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们二人之中第一个在街上随便杀人的人可不是我。”

陆筝一个十字绞手勾住雷策的脖子将他摔在了床上,床板发出吱呀的响声,交织着雷策难得的笑声。

“你还没有和我坦白,你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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