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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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想万想就是没想到会这样轻易地被放过,孩子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张着嘴如水里金鱼一样又开又合。

“那我可以走了吗?”良久,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就这么逃过一劫。

“走吧!”颜年年对孩子摆摆手,接过干将递来的茶杯。

“好喝吗?”在他的陪伴要求下,干将也开始吃起人类的食物,而且还比他懂得吃,或许是因为神兵比人类更懂得食物味道的本质吧!

干将点了点头,静静地瞧他慢慢啜饮一口清茶,心里不再如过去般平静无波。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只晓得自己在见着颜年年的第一面时,心里缓缓浮起一股奇特的满足感,温暖而丰盈;不但想要留在他身边看着他,还想要照顾他、宠他。

从来没有过波动的心湖,一动便是如此激烈,若非他习惯了冷然淡漠,恐怕早已经显得不知所措了。

“唷!这一对佳偶是从哪儿来的呀?”不知何时,茶馆里其中一桌的客人突然移桌到两人身边,几个人英俊的脸上满是促狭与嘲弄之意。

“一定是从南方来的,听说那里的男人都有龙阳之癖。”一个男人伸出手中摺扇想要勾起颜年年的下颚。“长得真是不错,不过怎么跟人说的不太一样?

我听说那些被豢养的男人长得都比女人漂亮。这一个是挺好看的没错,可男人味重了点。”

一把剑猛然横架在用摺扇想碰触颜年年的男人脖子上。

颜年年看过那一把剑,那就是干将,不过干将拿着一把不知道从那儿冒出来的干将,今他觉得画面颇为吊诡。

“怎么弄出来的?”忍不住好奇,颜年年偷偷小声询问。

干将指指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能换化成人形,他自然也可以变成其他东西。

颜年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想继续喝完手中的清茶,突然想起干将还把剑抵在人家的脖子上。“放了他们吧!反正我们喝完茶就走了。”

干将回眼瞥了老神在在的颜年年一眼,依他过去主人的个性,这些人不死也残废,只有他能装作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动刀伤人……”男人继续在结巴中,却看见颜年年很亲切地对他招招手。

“这位兄台,你说错话了,干将没有动刀,手中那一把是剑,请看清楚点,他更没有伤人。”

“你、你,狡辩!”他还在结巴中。

“我没狡辩,那是实话。”幸好他没有顺便叫些茶点,要不然在这些人的目光下他可吃不下。

“干将,你的手会不会酸?”瞧他举了好一阵子了。

干将忍不住微笑的冲动,抵在那人脖子上的剑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不吃点东西?”

“到市集的摊子里吃,我刚刚看见一个老人家卖的馄饨饨看起来不错。”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刚刚被剑架在脖子上的人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要不然吃药棋面也不错,这我听五哥说过,自己还没机会吃。”颜年年继续想着刚刚看过哪些看起来不错的摊子,没注意到身边的几人怒气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

“我可是堂堂……”

连报名的机会都没有,干将看颜年年已经喝完了杯里的茶,拉着他的手就准备买帐离开。

“这里的茶不错,回去时记得提醒我买些茶饼回去,几位还没走吗厂让干将拉着走,嘴边自言自语到了一半,终于让他发觉刚刚那几个挑衅的人还在。

他一向有做这事忘那事的坏习惯,刚刚是真的以为干将放过他们之后他们就该识相离开,至于那些结结巴巴的话,已经被他融为大街的嘈杂声里。

“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

颜年年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宋代男女的服饰颜色式样有明显阶级之分,从这些公子哥儿接近黝紫色的眼饰就可以看其出来历不凡,他不想惹麻烦,因此干脆就别听,假装什么都不知晓。

“对不住,我们先走一步,干将。”

干将会意,将他护在自己的身边,众人眼睛一花,只觉得似乎有影子晃动一下,两个人便已经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鬼,见鬼了……”不知是谁先尖喊出声。

带头的公子忍住心里的惊慌,朝后面骚动的人群大喊:“白天见什么鬼?不过是遇上了江湖人物罢了!慌什么!”

“马公子,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旁边的人略感心惊的询问,即使是江湖人物,以那一身来去无踪的功夫看来,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对象。

“找!给我找,”如果他刚刚没看错,那高大男子手中的那一把剑可是价值连城的干将,若是能够得手,圣节时他马家进贡给皇上的大礼可就有了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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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北方人的脾性皆是如此火爆。”吃过了馄饨之后,颜年年依然让干将拉着手在城里散散步,手里还提着刚刚买来的上等福建茶饼。其实会让干将一直牵着他的手,即使在大庭广众下也不例外的原因,除了他喜欢让干将牵着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他对方向感及对街坊位置的忘性坚强。

若是不幸让人群将他跟干将给分开了,接着就等看一个傻里傻气的南方人在北方城里原地打转,转了一辈子也转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点从他可以在自家院落里迷路,便可以看出他的迷糊。

干将瞧见巷子里一处供人歇息的林荫处少有人影,便带着他过去坐下,仔细审视他的脸色是否正常。

“放心,只比平常累一点,没事的。”瞧见提供树荫的大树横着一枝粗大的树干,颜年年决定放弃平坦光滑的大石,直接横跨上粗枝,衣摆向后一甩,挂在腰间的绿玉璜敲在树皮上,一点也不担心会破碎。

本来他这种平民是带不得玉佩的,不过法令归法令,民间挂玉佩的有钱人多得是,他爹爹特地替他弄来了如此无瑕的玉佩让他佩上,说是可以驱邪招吉。

“还要瞧瞧吗?”干将见他头上的发巾有些松散,索性替他解下来,横贯的笄也松了,那都是因为他不喜欢紧束青丝,总是要秋盈替他绑松些,才会玩个半天的时间就不成样子了。结果倒是为了替他整理仪容,他这个从来不晓得如何束发的剑灵也学会了这一门功夫。

“不了,今个儿早些回去,虽然不挺累,但若是真的不小心犯了病,下次可就别想要出门了。”每次出门他都时时在心里头念着千万别病着、千万别病着,要不然爹娘他们肯定又会发出抗议声,他还没跟干将玩够呢!

“干将,那是不是刚刚我们遇到的那个孩子啊?”颜年年发现暗黑的角落里有个小影子在那里闪闪躲躲。

“是他。”他早就发觉了,因为不构成威胁,所以没多理会。

“你想他想做什么?”

想探头看清楚那孩子的奇怪行动,没料到干将就站在他身前护着他,怕他一不小心摔下树;不料他头这么一伸,身子不稳地微微摇晃,直接就碰上了干将的脸,双唇尴尬万分地贴着干将的右颊,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与干将碰着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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