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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都会去抓他的手,五次里大概有三次能得逞,我每次只有一次的机会,失手了话,他就会把手收回到桌子底下。他手心的茧子越来越厚,但指甲里总是干净的。
我每次得逞后,抓着他的手只能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哪里哪里新开了一间餐厅,有伊比利亚火腿三明治出售,比如“rright”正在策划一百对的集体婚礼,比如单喜喜又倒买倒卖了一处房产,诸如此类。
我只能说这些,但凡我越雷池一步,他便会伸手示意狱警,宣告这次探视的结束。
说到集体婚礼的那次,我脱口而出:“周森,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
“我……并不想结婚的。”周森大刀阔斧。
“因为你结过了吗?结过一次就不想结第二次了吗?”我又功亏一篑了。
周森的双目中一毫一厘地迸发出血丝,他倾着身子俯向我,被我紧抓着的手轻而易举地便抽了出来,我才大难临头似的想要再重新抓住,他反倒主动握住了我的手。我低头看了一眼,看上去他力道那么轻,可我的骨头却像要粉碎了一般。
“毕心沁,我说慢慢来……是怕太突然了你受不了,”周森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不是给你时间让你发疯的。”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失控地向前倾去,只差一点点,就吻到了他。
周森松开我,站直身:“也许你更倾向于痛快的方式?”
周森被带回了牢房。他的背影有些跛,想必是腿上添了新伤。我又退回原地:“慢慢来,我不要痛快,我要慢慢来!”
后来的一次我再去,没有见到他,狱警直截了当,说他不想见你。再后来,他见了,而那一次我惊弓之鸟似的,连他的手都没敢觊觎。
可背着周森,我仍在发疯。我去找了许诺,问那位无所不能的周先生是不是有一个妻子,或者至少,他有过一个妻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来无影去无踪的。
许诺合情合理的色变:“不可能的。跟了周先生这么多年,他……的确有过不少女人,但说得上长情的,也就只有刑海澜了。妻子?不可能的。”
我是发疯了,我连许诺都嫉妒了:“即便是你,都跟了他这么多年,可我呢?我才刚刚尝到甜头呢……”
“所以不会放手吗?”
“不会。”
焦世天不会善罢甘休并不稀奇,他那种人,迟早活人让气憋死,但稀奇的是,这回他高招了些,先找人查了我的底细。
我央求赵炽和我一同去探视周森的时候,赵炽一口应允了,但他说:“叫上许诺,太假的戏我演不了,我会穿帮的。”
“可以,只要别让许诺坐中间就可以,只要你和我肩并肩坐着,别的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我不信他装的了没事人。”说这话的时候,我十个手指头的指甲都啃秃了。
赵炽把我的手扒拉下来:“毕心沁,你主动出击我不反对,但别激进,更别偏执,不然你必输无疑。”
因祸得福似的,越是在周森放开了我的手之后,越是在他“假仁假义”地呵护着我慢慢来之后,光阴却越飞流直下。有时候恨着他的翻脸不认人,一夜转瞬即逝,也有时候想撕碎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具,一想便是一天。不用再信奉薰衣草,也不再辗转反侧,困了便睡,不困便想,我不再强求自己。
钟表里的时针犹如被人拨着似的,我稍不留神,它便向前跳上一大步。季节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光阴似箭,而拉弓的便正是赵炽所说的——我的偏执。
许诺先后和我确认了两次。前一天晚上她便打来电话,问为什么要让她一同去,是周先生要求的吗?
“他早不是你的上司了,连名带姓地叫他没人会说你以下犯上,”我俨然一个教唆犯,“以后他没权力要求你做任何事。这次,是我请你陪我走一趟的。”
到了当天早上,许诺仍比赵炽先敲开了我的门:“真的要我一起去吗?能不能先透露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一夜无眠,但精神抖擞,折中地穿了天蓝色。我调侃她:“你到底在怕什么?之前他是有多剥削你,让你快三年了还心有余悸?”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赵炽走出来,他应我的要求,穿了藏蓝色,和我呼应。我对许诺补充:“再说了,真正要你一起去的,是他。你就只当帮他壮壮胆好了。”
赵炽和许诺并无交谈,他们一度是周森的左膀右臂,多得是默契。
在走这一趟之前,我还并不知道焦世天查了我的底细,不然我一定会知道,一旦他查,一定会查到周森的头上。我的历史那样乏善可陈,而周森的风头又那样劲,没道理查不到的。而如果我早知道焦世天会拿周森对我开刀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这样“激进”了。
周森被带进探视的房间,摘下手铐,对于我们三人行,多少是有些意外的。
藏蓝色的赵炽坐在中间,天蓝色的我和无所谓什么颜色的许诺分坐两边。我不好明目张胆地挪椅子,只有挪了自己,坐在半张椅子上,好和赵炽的肩头不过相距两公分的距离。
“你们这是?”周森落座后,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问许诺。
“她不是你的助理了。”我扑到桌子上,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对准我。
赵炽压住我的手臂,制止地:“毕心沁。”
这下好了,周森不光正眼看我了,还亲自将赵炽的那只“立了大功”的手抄了起来,可抄起来后又总不能斩了它,于是只能狠狠甩开。
像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欣喜若狂,连面孔都涨红了。亏我还演习了千百遍呼唤“赵炽”的腔调,不能生硬,也不能百转千回,要暧昧得恰到好处,要挠在周森的心尖儿。白费了,用不上了。还不等我出招,周森就已经跪地讨饶了。
我得意忘形,像是近一年来的冤屈滚作硕大的雪球,我远远地助跑而来,跑得飞快,然后一脚踢向周森。我捞起赵炽的那只手,呵斥周森:“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赵炽盯着我,率先对我进行无声的警告。我们有言在先的,戏他大可以陪我演,但绝不是这么露骨而不入流的闹剧。我毅然盯回去,死不悔改。
“两年五个月又十七天了,周森,只有在难过的时候我才会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对,你也曾经给过我好过的日子,你的未雨绸缪,你对我天衣无缝的保护,所以我也曾经有那么一阵子,不会每天只等着在日历上去划那个叉。可是,难过的时候太多了,幸好,”我深呼吸,报着乘胜追击的信念,“幸好你给了我一个赵炽。他真的是好人啊,没有他我捱不到今天啊,难道你不该对他说声谢谢吗?你刚刚那个态度……是在恩将仇报啊……”
赵炽的涵养到这儿也告罄了。碍于这房间的狭小,他只有侧过身,用我的面孔作掩护,在我耳边掷地有声地警告道:“过头了。我说过的,太激进会让你惨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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