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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厉害吗?”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样子,安星晔有些没办法直视那亮闪闪的目光,她害羞地扭开头道,“也就……一般般吧?而且还有第一压在上面……”
“不不不!即使如此也很厉害了啊!为什么一定要强调第一名呢!”秦驿连连摆手,言辞诚恳,满心鼓励,“加油!说不定不仅是万象方面,你文化课也能考到第一名呢!?”
安星晔动容地道:“秦驿……你……”
秦驿笑容灿烂:“我在!叫我有什么事!”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和婉转的语调在一瞬化为残忍,安星晔一把扯住了他的耳朵叫道。
“我看它是需要被修一修了!我看你也挺忙的怕是没有时间,不如就让我帮帮你如何!免费的!!”
“痛!痛痛痛你轻一点——”秦驿的身子都是歪了过去,“不就是二十七名吗你干什么这样生气……”
“不就是!?”
这简直是反手一个级加倍,安星晔更生气了。
“全班一共就四十个人!四十个人里我考第二十七!难道说我还得欢欣鼓舞一番吗!?”
“但但但但是!我也才考了第二十一……”
“去死!”
一扯!
一掼!
一肘击!
在安星晔一气呵成的连招之下,可怜的秦驿头朝下栽进地面。
“呼……”
吐了口气,安星晔望向自己的双生姐妹。
“于是,你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安星烨转过来的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也只能是加强学习了吧……”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安星晔单手掐腰,“我是问你具体打算怎么去做。”
“我……”
“要不你坐我这里?”见她们大有再聊一聊的架势,殷以助主动起身,“正好我去个洗手间。”
安星晔:“谢谢。”
“不客气。”
殷以助微笑点头,伸手抓住秦驿衣领,将其拖离现场,以免阻碍教室交通。
“好大的一条鲶鱼。”
在到走廊的时候,碰上容禄了。
“鲶鱼……是指?”
“不是正拖着么?”
向前走了几步,容禄在秦驿这边蹲下。
伸手往他制服上一抹,用两指捻了一捻。
“奇怪,”她歪头,向殷以助道,“并不黏。”
“那个……”殷以助想了一想,不太确定地道,“难道说,是取鲶鱼的谐音……变成‘很黏的鱼’……那种意思吗?”
“嗯。”
容禄点头,起身,看向殷以助。
“……不好笑?”
“这个嘛……”
与其说是好笑,倒不如说是抽象。
殷以助想,她真不愧是会向往卢水天之面具的人。
“……”
没得到殷以助的回答,容禄默默垂下了头。
他没有笑。
没有。
他……
感受到头顶传来的触感,容禄抬起了眸。
“恭喜你。”背向着太阳的少年一脸温柔,“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