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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究是控制不住了情绪,气道,“阿土!”
应弃淡道,“我的名字是应弃。”
而不是那个被她赐予了生命又亲手“杀死”的婴儿。
应弃快将包裹打开。
包裹的里面装了一些饰和钱币,甚至还有两件嫁衣,难怪看着沉甸甸的,这么能装。
应弃将其他东西随意放在一侧,唯独将嫁衣拿在了手里。
在日光的打点下,艳红的嫁衣宛若一朵招摇的牡丹花,衣摆在微风下轻轻摇曳,漂亮精致的打紧。
应弃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了布料,在指腹上泛起顺滑的触感。
女人瞪着应弃,“如果你和我还留有最后一丝母子情分,那么就要好好保管这件嫁衣,这是我亲手给你们缝出来的!”
应弃嗯了一声,“所以,那个东西在这里面么。”
女人方才愤怒的情绪倏地一滞,然后又快变成了那副愤怒的状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应弃没有与她多言。
只是一用力,手指移到衣襟口处,撕开了那上好的料子。
衣襟口是做双层布料设计的,里面也果然暗藏玄机。
一些白粉的痕迹,在这大红色的布料上,尤为明显。
女人脸色一变,实在是没想到事情暴露的这么快。
她望着应弃过于平稳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想夺回嫁衣,口中呢喃,“阿..........”
“应弃。”应弃主动将嫁衣还了回去,并露出一个浅笑。“你也知道在八天后我们必死,就没必要再弄点手段做增益效果了,都是,无用功。”
女人捧着嫁衣,掌心都是布料冰冷的质感,她的脸色微微泛白,在麦色肌肤的表现上尤为明显。
“应弃,你为什么会现.........”
他不光是小怪物,还是个聪明人。
自己为什么会生出他来,真是造孽。
应弃没有再和女人说话,也没有探究她在不甘的想着什么,他只是将目光转向桑澜,打了声招呼。
“走了。”就离开了。
桑澜路过女人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懒懒的叹息,“你长这样,是怎么生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子的?不过,我还是更好奇这么个好大儿,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真是替你惋惜。”
“你!”
“哎走了走了。”桑澜的背影迅消失。
在后来,桑澜才会知道,应弃的父亲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应弃是继承了他的优点,不过很可惜,他父亲很早的就死了。
如果应弃的父亲没死,他可能也不会过这么多年糟糕的日子。
因为他的父亲,绝对会爱他。
而他的母亲,当年却是在有心爱的人的情况下看中了应弃父亲的钱而嫁过来,在生下应弃,并且丈夫死后,很快就将应弃抛弃,有了新的家庭。
这一切灾难,还美其名曰说是因为应弃是个怪物,导致他们灾祸不断,压根没想过自己才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应弃不过是体质比其他人特殊一点,患了点病而已。
这里的人以愚昧无知的角度,试图给白纸一般的男孩,降下天大的罪罚。
而那族主,留下应弃,也是为了八天后的祭祀,应弃就是被养大的牺牲品。
在这些未知领域,法律的手伸不过来,因此,毫无人性。
..........
八天时间转瞬即逝。
在这八天,桑澜白天表面上是偷偷跟着应弃去干活,实则去给阮星湖送食物,以及寻找顾望野他们的所在地。
好在因为某次应弃的任务是去地牢运尸体,而最近因为墨河人在弄大动作,很忙,人手不怎么够,所以她跟着去了,也没人阻止。
在地牢里,她戴着口罩,望见那顾望野和北朔一个空间,二人皆是狼狈无力的样子靠在墙角,头也没抬,更不能看见包装如此严实的自己。
简贵就不用提了,躺在地上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好歹是少爷出身的,不容易啊。
眼看尸体装好了,人要撤离了,桑澜却没机会与他们交流,哪怕眼神方面。
但她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