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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3(第1页)

礼堂里再次沸腾了,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神秘的B·B·L。出了这种事,早饭也耽误了,邓布利多干脆取消了上午的第一节课,让大家尽情吃饭,克拉布也被移走了,斯莱特林长桌恢复了原样,连小精灵们都紧急补充了一些简餐。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这个凶手已经被大家称作“稍后再见”Ⅰ——更恐怖了。直到这时,迟来的猫头鹰才姗姗降落。

“你说中了,哈利。”赫敏直接将头版撕了下来,怼到他眼前,“阿兹卡班真的沦陷了。”

“B·B·L是谁也很清楚了不是吗?”哈利现在反而轻松了,报纸上的人脸他昨晚都在梦里一一见过,“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

赫敏惊疑不定地瞪着他。

“可是,她为什么要……”罗恩艰难地试图理解食死徒的思维逻辑,“伏地魔已经快把克拉布家灭门了啊!”

“伏地魔是惩罚不听话的仆人,而贝拉特里克斯是为自己出气。”赫敏飞快地接受了现实,“如果你旅游回来,发现地里的莴苣被邻居拔了,养的鸡也被人连窝端了,你生不生气?”

“我往他门上扔大粪弹!”

赫敏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随着《预言家日报》一起到来的,还有最新一号教育令——任课教师不得向学生传达与课程无关的内容。这下好了,哈利已经可以预想到,阿波罗尼娅在自习课上的最后一点儿责任也没了,她要不睡大觉,要不就得拿魔法部的公文过来批,没准高兴了还看会儿麻瓜小说呢!

当天晚饭之前,各个学院已经充分接收到了自家院长或严厉、或忧虑、或寓教于乐、或阴阳怪气的叮嘱,包括但不限于:不认识的包裹不要拆,看着不对头的东西别伸手瞎摸,不要在陌生的纸上随意签下自己的名字,更不要向看不见脑子在哪、却有智慧懂思考的玩意儿倾吐心声。

“我本以为这是外面成千上万的麻瓜小孩都明白的基本道理。”麦格教授似乎从某位同事那里学会了某些不太友好的技能,“但事实证明,我们精心培养出来的优秀巫师更接近一群天真烂漫的……”

她最后的善良就是将那个名词吞了回去。小巫师们被骂得不敢吱声,扪心自问,换做他们,当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好在文森特·克拉布还不算莽撞到家,他并没有豪放地一把抓起那条项链,因此侥幸从死神手中逃出一命。可对于毫无危机意识的小巫师们来说,近在眼前的袭击案完全冲散了远在天边的阿兹卡班越狱事件所理应带来的恐慌与混乱,可由于受害者的个人原因,他并未获得一些同情与怜悯。

学生们仿佛只是看了一出蹩脚的谋杀戏剧,完了咂咂嘴,觉得津津有味。

直到哈利·波特在《唱唱反调》上的报道登出,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将克拉布一家子前前后后出的事和阿兹卡班越狱联系到一起,进而链接到最深处的源头。

伏地魔真的回来了,他救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而那位神秘的“稍后再见”——显而易见就是曾经被老克拉布抢过金库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娘家姓布莱克。

连那桩至今仍未告破的克拉布血案,如今再看,真凶都呼之欲出了!伏地魔早早就潜伏在英国的土地上,自由来去,随意杀人!

而魔法部在干什么?在捂嘴。

颁布《第二十七号教育令》的时候,连格林格拉斯教授本人都尴尬不已。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勇敢说出真相的哈利·波特甚至连霍格莫德都不能去了,多么幼稚的小手段!

一股强烈的不平之情在学生之间蔓延开来,随着五年级和七年级考试的临近而愈发汹涌。

但魔法部的干预变本加厉,继上学期末告别霍格沃茨的凯瑞迪·布巴吉教授(大多数人不认识她)之后,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也被强行解雇了。

尽管高级调查官已经挑了两个最软的柿子捏,尽管邓布利多教授及时赶到并找来一位被族群放逐的马人作替补,但这无疑是魔法部的一种表态——我康奈利·福吉就是要跟邓布利多死磕到底!什么神秘人复不复活的,我不关心,我说他没回来就是没回来!

“说实话,我这几天一直时刻防备着马尔福他们偷袭你。”罗恩说。

“他不会的。他知道我要是真把卢修斯的名字拿下来,反而对马尔福家不利。”

“那诺特和高尔呢?”

“不知道,被贝拉吓破胆了吧?上一个不听指挥瞎搞的食死徒可是克拉布啊。”

五年级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双料保护神奇生物课刚刚结束,和另一拨从温室方向过来的三年级学生汇合在城堡门口。他们没能很快地进门,因为外出归来的格林格拉斯教授和要去湖边草地上遛遛的费伦泽(教授?似乎没人这么称呼他)在台阶上狭路相逢了。

“天气不错。”阿波罗尼娅客气地点了点头,她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如果您不习惯走台阶,我可以为您让路。”

“你改变了很多。”费伦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绝不傲慢,反而很平淡,“这些年我的族人们占卜未来,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真令人难过。”阿波罗尼娅挑了挑眉,“期待马人的能力更加精进。”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结局吗?”英俊的马人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只要是人类,巫师也好,麻瓜也好,无不囚困于此。”

她看上去很想笑,但又着实笑不出来。“结局?”阿波罗尼娅反问,“我知道啊,ValarMorghulis!”Ⅱ

“很抱歉,我只听得懂英语。”

“没必要,整个英国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听得懂这句话。”阿波罗尼娅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还挺寂寞的,不是吗?这句话的意思是,凡人皆有一死。”

费伦泽惊讶地瞪大了一双美丽的蓝眼睛,这下轮到他挑眉毛了,眉头恨不得飞到发际线上去。

“既然你对生死有这样深刻的理解,为什么还——”他识趣地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眼前的女巫终于露出略带不耐烦的神色,比了个“嘘”的手势。

“您站在这里,费伦泽,您的胜利意味着我的失败,为此我不得不受到惩罚。”阿波罗尼娅依然在笑,但是神情很冰冷,“所以还请您适可而止,我现在可没心情跟您探讨哲学问题。”

她绕过呆在原地的漂亮马人,拾级进入城堡,一进门就看到斯内普行色匆匆地从教职工休息室那边走过来。阿波罗尼娅没精打采地向他点点头,刚想上楼,脚下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好斯内普眼疾手快,她才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个大马趴。

“你先别回去。”

当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斯内普不好多说什么,只搀扶着她往教职工休息室去,还好现在里面没什么人——除了宾斯教授。

阿波罗尼娅没说什么客套话,她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一直在硬撑。现在终于能大略放松休息一下,顿时觉得自己宛如一只正在被做成标本的扑棱蛾子,每一根神经都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钉子。

“忙你的去吧,我缓口气就好了。”她呼了一口气,“刚才看你好像很急?”

“德拉科以为你和那个马人起了什么冲突,叫我去解围。”斯内普眉头皱得死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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