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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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頁(第1页)

管事汗出如漿,幾乎站立不穩,好端端的怎會天降大禍。

剛剛只顧著攀親,也不好改口,連一絲轉圜的餘地也沒有。

這管事平日也是能頂事的,沒想到這般不中用。

虞煙還指望他回去繪聲繪色說給吳夫人聽,最好能把人嚇得臥床不起才好。

虞煙還沒如何,管事便開口求薛寧遠:「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煩請郡王再透露一二。」

薛寧遠忽然覺得沒多大意思。

吳家上下還沒他能入眼的玩意兒,側盯著虞煙看了片刻,道:「你若開口,這個忙我也不是不能幫。」

虞煙眉心微蹙,薛寧遠趕在她澄清前續道:「自然也有他們無事生非,捏造證據的可能。若是如此,我也能懲戒一二,保管他們絕不敢再來攀咬。」

管事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萬萬不肯鬆手的,恨不得替虞煙答應下來,一連給她使了好幾個眼色。

薛寧遠暴躁易變,虞煙從沒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若能指望他,以前也不會退避三舍,何況這事複雜,連她至今也不知根源所在,哪能貿然答應。

父親年輕時還有些衝動,年紀漸長,性情愈發平和,鮮少與人爭吵,寫信託人送來,也只絮絮叨叨敘了家常,說讓她萬事小心,出入攜青柚同行。

寫給虞嶢的那封信字跡不清,讓她誤拆,這才知道父親捲入是非,久不歸家是為了避禍。

寫給虞嶢的信中還提到一個名字,讓虞嶢將一件東西交付給他。

信中沒有明說,虞煙憑直覺猜測,薛寧遠提到的那個男人,可能真是死於父親刀下。

薛寧遠以利誘之,虞煙毫不動容,眼帘半垂,絲毫沒有露出心動神色。看得管事百爪撓心。

薛寧遠揚眉笑了笑,不以為忤:「你如今另有倚仗,自然有其他選擇,不是非得走我這條道的。」

「我也想瞧瞧你在謝蘭辭面前是何模樣,他可沒有我這樣好說話。」薛寧遠頓了下,復道,「往後你若與他沒有緣分,也可以再來找我。」

虞煙聽得直犯噁心。

話罷,薛寧遠率先離去。

管事戰戰兢兢地走來,精神有些恍惚,急切詢問道:「小姐有沒有什麼辦法?不知這事到了哪一步,重金疏通一番或許可行。還有世子那裡……」

虞煙本來就煩,平日脾氣再好也生了三分火氣,臉色冷了下來:「你家夫人不是很有主意?做主做到我頭上來。如今我也沒有旁的法子,若敢去國公府求人,你們只管去吧。」

謝蘭辭在官場上的所為,誰人不知,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貿然登門。

管事悻悻閉嘴,長嘆了口氣。

吳家和虞家牽扯頗深,聽薛寧遠的語氣,虞家二爺犯的事恐怕不小,管事沒敢多耽擱,匆匆告辭趕回吳家報信去了。

青柚目送這幾人離去,走到虞煙身邊,「還有我在,別怕。」

青柚語氣篤定,給了虞煙幾分力量,心慢慢落到實處,飲了盞溫水,還是問了出來:「我爹他一個人在青州,不知道恢復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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