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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陈年旧案也是陈年错案（第2页）
案留证物只有一样，就是那把刺入张芳胸口的剪刀。
“金县令，那个富户王林现在搬到哪里去了？”于火问道。
“已经死了。王林那个大院里一闹鬼，他就连夜搬走了。可能是因为被惊吓所致，王林就一病不起；没多久，他就死了。”金县令说道。
于火一听，心上没多少讶异。
“那王林的几个妻妾呢？”于火再问。
“王林有一妻二妾，很是凑巧，她们的死法跟王林一样，也是被惊吓成病后不久就相继而亡。”金县令说道。
于火一听，心上不免讶异。
“那张辛呢？”于火再问。
“张芳死后第二年，张辛也死了；仵作验过尸，是自杀。”
于火一听，心里不免痛楚。
“那此案中还有什么人在世？”于火不禁拔高了声音。
金县令一听，不免一惊。
“只有一个女子还在世，她原来是王林家中的丫鬟；不过她已经疯了。”金县令忙道。
于火一听，霍地站起身来。问道：
“那个丫鬟在哪里？”
“也在靖安县。”
“来个衙役，带我们过去。”于火说完就出了县衙。
于火相信红衣女鬼所说是案件事实，但他仍要找出证据来推翻原来的结案文书，还张芳一个公道；即便是很迟来的公道。
几个衙役带路，于火二人找到了那个丫鬟所住的地方。
这是个破落的农家小院，小院里只有一间土坯房。
小院中坑坑洼洼的泥地上，有个女子和一条狗。
这个女子正在与一条田园犬抱摔嬉闹。
于火猜知这女子就是那个疯丫鬟了。
屋里一男一女探头见院外站了衙役，就赶忙跑了出来，脸上露出假笑。
于火心说，这二人应该就是地上这疯丫鬟的哥哥嫂嫂了。
衙役跟这二人说了起来。
于火二人走近，跟这疯丫鬟说了几句话。
但这疯丫鬟似完全听不懂，只是一味地对着于火二人嘻嘻傻笑。
柳烟从身上拿出糖果来，塞在了这疯丫鬟的手里。
这疯丫鬟拿着就吃，直呼好吃。
于火知道这种情形，只有玄灵丹能开豁她的智慧。
所幸，小瓶子里还有几颗玄灵丹。
但他忽然踌躇了起来，伸向里衣的手停住了。
因为张芳对他说过，当日其父张辛要一大早出去打散工，就将当月要付给王林的房钱，交到了女儿张芳的手上；要女儿张芳等在屋，王林过来拿时，就交上房钱。
于是，张芳边辟绩边等着王林来拿房钱。
但丫鬟来跟张芳说，老爷王林因为腿脚不便，让张芳自个儿将房钱送过去。
张芳没多想，就跟着这丫鬟一起到了王林内室。
丫鬟要出屋去，给张芳端壶茶来；王林竟也跟着一起出去了，他要张芳等他一会儿。
张芳见王林腿脚很是轻捷，不似有毛病的样子，就察觉到了不对。
待她要起身离开时，这王林却刚好回来了。
王林进屋时，还顺手关上了房门。这让张芳大惊失色。
王林原形毕露，要强奸张芳。
张芳极力反抗，抓破了王林脸皮，这才逃了出来。
这时，她看见了从外面匆匆跑回来的丫鬟。
当日晚上，王林就找到张辛说：“他女儿张芳勾引他，已失了身，赶快送了他做妾，房钱也不要了。”
张辛一时不察，反而责备女儿张芳。
张芳受屈不过，一时想不开就用剪刀自尽了。
